兩個寵兒被抽得吱哇亂叫。
“我知道!我知道啦!”龍傲天高喊:“因為那口井,它淺,所以刮出去了!”
三兒搖搖頭:“你這就是胡沁啊!”
啪啪啪啪!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趙日天高喊:“因為那風……他不是正經風,他是妖怪刮的妖風,所以井就給刮牆外麵去啦!”
“我看你特麼像妖風。”
啪啪啪啪!
趙日天咬著牙怒吼:“我不服!我不服!”
三兒急了:“好,你也是個硬漢!”
“不不不,三哥,我沒說您!我說陸程文!那井在地上,風再大也不可能刮牆外麵去!陸程文,你能說出來,我今天被抽死都沒怨言!你說!你說來聽聽!”
薑小侯看著陸程文,三兒也很興奮:“哥們兒,到底咋回事”
陸程文道:“大姐,三哥。很簡單。就是外麵的牆啊,是籬笆牆。”
三哥:“哦。”
“風雨侵蝕,根兒都爛了。”
“謔!”
“風大了一吹啊,把籬笆牆吹裡麵來了,把井讓出去了。”
“嗯!”
“我早上出來推門一看,院子變小了,井不見了!出門一看,謔,這井竟然在院子外麵了!啊哈哈哈,這不就是,風大,把井給刮牆外麵去了嘛!”
趙日天驚呆了。
還帶這樣的!
三兒豎起大拇指:“高!兄弟,你是有東西的,真的。你怎麼想到的”
“前人的智慧。”
三兒興奮地擼起袖子:“明白了嗎那是個籬笆牆,根都斷了,被風吹進來,把井讓出去了!嘿嘿,我抽死你們,沒什麼怨言了吧”
薑小侯樂不可支,那倆貨死去活來。
薑小侯用扇子拍打椅子扶手:“還有嗎還有嗎還有嗎快快快,太有意思啦,實在是太有意思啦!”
陸程文道:“要多少有多少!說,有一個老太太,受了傷,兩隻手的大拇哥都沒有了,但是兩隻手,戴了十個戒指!”
薑小侯睜大了眼睛,用扇子擋著嘴:“這不可能啊!”
“您不信”
“不信!”
“你問他們啊!他們準知道。”
薑小侯回過頭,笑了:“二位,到了你們展示才華的時候了。”
龍傲天吊在半空,渾身的衣服都抽爛了,身上全是血檁子,嘴角不斷地溢出鮮血。
他雖然一直在吐血,滿臉是淚,但是笑得那麼真誠、燦爛,那雙淚眼十分明亮。
“程文!你這是我的好兄弟!其實,大哥一直很尊敬你。”
陸程文點頭。
“剛剛讓你打頭陣,就是因為大哥信任你!相信你!你沒有讓大哥失望!”
陸程文含笑點頭。
“現在大哥不行了,扛不住了。”
龍傲天笑得十分真誠:“您看,能不能救大哥一命”
他忍不住,帶了一點哭腔:“三哥的鞭子,王霸之氣都快扛不住了!程文,大哥求你,看在師父的麵子上。”
陸程文道:“大哥,我懂。您放心,”
龍傲天趕緊道:“程文啊,就是……大白馬淹死,井刮牆外麵,我都理解了。但是八個手指頭,戴十個戒指,這……數真的不夠哇。”
“我知道!”趙日天道:“有兩根手指戴倆!”
陸程文道:“你有病誰一根手指戴倆戒指”
趙日天想了想:“那就是腳趾,腳趾戴了倆!”
陸程文搖著頭:“你真有病,誰家正常人往腳指頭上戴戒指就戴手上!”
趙日天瘋狂掙紮:“那他媽就不夠數!十根減去兩根等於八根,我學過,我師父教過我!根本戴不了十個戒指!”
陸程文道:“可是就是戴了啊。”
趙日天一張嘴說話,噴出來的都是血沫子。
他憤怒至極。
“你少來這套!大白馬和那口井我就忍了,這兩隻手都沒有大拇哥,戴是個戒指,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夠數!不可能!”
“我就知道啊!”
“你說得出來,我寧可被活活抽死!不可能!陸程文,你彆想糊弄過去!我跟你賭生死局!”
“生死局”
“對!”趙日天道:“今天這件事你要是能說出來,而且大家都認,我特麼寧可死在這裡!你要是說不出來,你敢不敢死在這裡!”
陸程文懵了:“這……不必吧……”
“哈哈哈哈!怕了是不是怕了是吧”趙日天道:“大姐您看,他已經編不出來啦!陸程文,我就知道你在胡扯,今天我就是要跟你堵生死局!你敢不敢!”
陸程文道:“大姐就是要尋個開心,生生死死的,何必呢”
“你少來這套!我和傲天哥一起跟你賭,是不是傲天哥!”
“啊”龍傲天一愣:“嗨,你倆的事兒,扯上我乾啥!”
“你怎麼這麼沒種!他都把咱倆坑成什麼樣兒了我告訴你,我算過,我剛剛算了一百多遍!怎麼算都不夠數!就八根手指頭,根本戴不了十個戒指!你信我!”
龍傲天都快哭了:“你從那匹大白馬和那口井上一點教訓都沒學到嗎現在我師弟說我是個女的,說太陽是方的,說那大姐是我親媽我都信!”
“老子不信!”趙日天奮力地掙紮著:“陸程文,你說,你說啊!你能說出來,我今天寧可死在這裡!有種你就說!”
陸程文歎了口氣:“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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