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蔣懶得想那些有的沒的,把衣服和米放下後就要離開。
由於房間內床、廚房以及用餐這些區域都在這間屋子裡,所以許蔣轉過身時,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這位難道就是蘇安的丈夫?
看上去他的頭部似乎受了傷。
"他怎麼回事?"許蔣疑惑地詢問。
蘇安有些心虛地回答道:"他上山替我采摘野菜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下來,傷到了頭。"
許蔣不知道信沒信他的話,移開目光,冷漠地回應道:"這樣啊。"
他手指稍微蜷縮了一些。
剛剛在少年說出他的丈夫不小心摔傷頭時,他的內心竟然冒出了無法抑製的惡毒念頭,暗自想著這個男人怎麼沒有摔死呢。
如果摔死了,少年便會成為一個寡夫。
按照少年這種好吃懶做的狀態來看,在以乾農活為重的村裡人們眼中,少年肯定會遭到嫌棄和鄙夷。
到那時,即便少年長得再好看再漂亮,恐怕也難以找到願意接納他的人。
然而,對於自己來說卻不會。
畢竟,他已經在城裡賺到了相當可觀的錢,可以輕鬆地養活少年一人。
這樣一來,少年就會被他帶回家,無需再踏出家門一步,隻需每天每夜地躺在床上,等著他“無微不至”的照料便好。
許蔣不過短短幾秒鐘,甚至已經想到了少年哭著喊他老公的場景。
但很快,他整個人便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
他怎麼會產生如此肮臟不堪的念頭呢?
儘管確實做過許多的壞事,但之前都隻是抄家夥乾就完了。
這一次,似乎他真的有些過分了,竟然期盼著少年的丈夫死去……
而許蔣那神情在蘇安看來就是又不高興了。
蘇安:“……”
果然,人類都是奇怪的生物。
許蔣一言不發地走之後,蘇安自己動手把屋子裡收拾了一遍。
不過他有點笨手笨腳,把東西搬出去時又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他好不容易把屋子弄乾淨了點,手都被凍得紅腫了起來。
蘇安對著手哈了哈氣,對係統道:“我感覺我身上好臭,我好想洗澡換乾淨的衣服呀。”
係統:“你要自己打水和燒水。”
蘇安打開窗戶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立馬關上漏風的窗,縮著脖子道:“我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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