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鴻明客冷笑,“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你也配跟我說話,滾一邊去!”
鴻明雪要為秦三珍出氣,秦三珍反拉住了她,笑說:“二姑娘,咱彆跟畜生置氣,來來,我們接著挖。”
鴻明客見她們兩人竟然真的蹲下去當她不存在,氣得火冒三丈,指著秦三珍的後腦大叫:“畜生你罵誰呢,有種你再說一遍?!!”
“咦?好吵,我怎麼好像聽到有畜生在說話?”秦三珍對著跟前的鵝卵石自言自語。
鴻明雪忍不住,噗一聲笑出來。
營前的鴻明溪、郝大膽也笑了。
郝大膽還朝鴻明溪小聲說:“這小妮子膽子挺肥啊,敢這麼說話。賤人就得賤人治。”
發覺自己口誤,他連忙改說,“不對不對,是狠人,賤人還得狠人治。”
鴻明溪白他一眼,算是原諒了他。
“你……你……”賤人本人鴻明客已氣到說不出話。
秦三珍起身拍拍手:“你也彆你你你的了,真想比我跟你比,人多沒意思,一對一才有趣,夠刺激,畢竟這樣如果輸了,誰都怨不了,想找個背鍋的都沒法找,你說呢?”
“哼!”鴻明客撇開頭。
秦三珍殺人誅心:“怎麼,三小姐不敢?考試考不過我,比挖石頭也沒信心嗎?”
果然,鴻明客一下又急了:“你放肆,你什麼身份竟敢這麼跟本小姐說話!!”
“我什麼身份三小姐不知道嗎,沒想到三小姐記性還怪差的嘞,難怪一直考不過。”
“你……你……看本小姐不撕了你這張臭嘴!!”
鴻明客氣過頭,忘了自己不是對手,張著她的雙爪就要朝秦三珍撕去。
秦三珍輕輕鬆鬆捏住了她的右手,吐槽道:“小姐就是小姐,天天養尊處優的,力氣還怪小的哩。”
“你……你放開我!放開!!”鴻明客動彈不得,又急又慌。
秦三珍一鬆,她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小姐你沒事吧?”劍林趕忙扶住。
鴻明客甩了她一眼,奇恥大辱,簡直奇恥大辱,她堂堂鴻家三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何況還是來自一個卑賤的下人。
她一邊揉著自己的右手,一邊怒道:“想比是吧,本小姐成全你,輸了把你剛才碰本小姐的這隻手留下,你敢嗎?!”
“這有什麼不敢的,我區區一隻下人的粗手,能換到一隻小姐的白皙嫩手,說出去我還掙了呢。”
“誰說我要跟你比手了。你個狗奴才也配,劍林,用她的手,狗奴才就該配狗奴才的手。”
“小姐……”
“你閉嘴!”
秦三珍哂笑:“我勸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什麼時候有信心拿自己的手做賭注了再來也不遲,彆在這丟人了,你是想把我笑死嗎,還怪有心智的哩。人家好怕怕呢。”
“你……”
鴻明客又想動手,生生頓住,她前後看眼鴻明雪、鴻明溪他們,自己在這人單力薄,不是對手,便掏出了傳音符找外援,用委屈巴巴的哭腔說道,“姐,你快來,有賤人欺負我,就在樹林這邊的入口,你快來。”
她說“賤人”時,營前的郝大膽不由尷尬的看了鴻明溪一眼,居然被自己說中了,好在鴻明溪沒再拿眼白他,不然就真尷尬了。
“你又怎麼了,我忙著呢。”傳音符裡傳來鴻明俠不耐煩的聲音。
可見她平時也煩不過她這個沒用的妹妹。
鴻明客沒想到她的親姐姐會當著鴻明雪,尤其是秦三珍這個小賤人的麵,拆她的台,尷尬已不足以形容,那一刻她好想死,真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不過沒事,姐姐不疼,自有姐夫疼她。
她在傳音符上噠噠按了兩下,一下掛掉跟她姐姐鴻明俠的電話,一下撥通她姐夫施文忠的,同樣以委屈的哭腔:“姐夫,你快來,有賤人欺負我,就在樹林入口這裡。”
“你彆急,我馬上過來!”傳音符裡傳來施文忠著急的聲音。
鴻明客一收傳音符,朝秦三珍嘚瑟道:“待會我姐夫來了,有種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下?小賤人,我還收拾不了你!”
秦三珍沒有理她,將臉湊近鴻明雪。
這段時間兩人達成諸多默契,鴻明雪朝她小聲解釋道:“她姐夫叫施文忠,施門門主施雲天的長子,沒事,有我在,誰來了都沒用。”
聽到“施門門主施雲天”這幾個字,秦三珍的心像是猛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一下,心說這也太巧了吧?
陳家超的妻子施文華豈不是他的妹妹?
他正想打聽施文華跟陳家超的事呢,這不就自己送上門了嗎。
……
施文忠接到鴻明客的求助,放下傳音符,他當即不惜錢財使用了一張三品飛行符,第一時間朝這邊飛了過來。
他剛落下,不等他開口詢問,鴻明客也沒來得及跟他說上話,先有一人莫名衝到了他跟前。
“你就是施文忠?”
施文忠沒反應過來,就被那人一把抓走了,“我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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