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騙你。”
“你說你說。”
陸程文愁眉苦臉：“我窮啊！”
歐陽奮慢慢地身體退了回去，看著陸程文，一指：“你窮？”
“我窮，不信吧？”
“我沒法信啊！”
“說出去誰都不信！”
陸程文湊近了他：“表麵上，我千億富豪是不是？”
“是是是。”
“實際上呢？”陸程文道：“雪城程文區，那就是個吸血的窟窿！平均一個月的花費都要幾十億！也就是說，每天都有幾個億直接就花掉了！”
“不是吧！？”
“是啊！”陸程文道：“幾十萬人的工資啊，我掏；所有的水泥、鋼筋、沙土、瓷磚、管道……都特麼在漲價；還有那些機器、設備、車輛……光是汽油你知道我一天要用多少噸？”
“我的個天！”歐陽奮沒做過生意，沒想過這麼多，讓陸程文一說，說的他頭皮都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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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程文道：“我就這麼跟你說啊兄弟，光是這幾十萬人製造的生活和工業垃圾，處理起來每個月都要幾百萬的費用！”
“就……哎呀，做生意真麼麻煩！？”
陸程文道：“做實業麻煩，要是血歐美那些財團，哎不說那麼遠，就說並州這群王八蛋！他們乾啥了？他們會乾啥？他們懂生產麼？懂技術麼？不會！他們就玩資本，一筆乾乾淨淨的錢，倒來倒去，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他們的了！大家一分，都開心！回頭一查，還特麼合理、合法！你敢信！？”
歐陽奮道：“我不關心他們，就是咱們怎麼辦？你真沒錢啦！？這麼燒錢，你怎麼頂得住！？”
“怎麼頂？要是我自己早垮了！”
陸程文道：“幸虧，總有二筆給我送錢，哈哈，有時候五十億五十億地送，有時候一起能進賬一百多億，最近有個二筆給我了兩百億！可特麼是救我命了！”
“哈哈哈哈！”歐陽奮哈哈大笑：“要不說，你還是有辦法！哎？那你沒錢，拿什麼收礦啊？”
陸程文道：“您那二百億不是在我這裡麼？”
“是是是。”
“我把它們拆分成了幾份。一部分去投資，我派人跟陳家、霍家都打招呼了，他們一個搞能源的，一個搞自媒體的，血賺！這筆錢，虧不了！”
“好好好，還有呢？”
“還有一部分，我拿去建程文區了。”
歐陽奮當時就急了：“哎你……陸程文！你特麼想死是吧！？”
“咋還翻臉了呢？”
“我們歐陽家給你兩百億，是讓你拿著去給我們賺錢的！你倒好，投你自己的程文區！？”
陸程文看著他：“奮少，我問您一句話，您可彆讓我給問住了。”
“你問！”
“這兩百億，是誰的？！”
歐陽奮一愣：“啊！？”
“看看，一句話我就問死你！”
“那特麼是我的！歐陽家的！”
“你的兩百億，你們歐陽家的錢，為什麼在我大聖集團的賬戶裡！？”
“你到底想說什麼！？”
陸程文轉身道：“黛玉晴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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