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心中雖隱隱覺得有些對不住她,讓她平白無故地受了這份委屈。
然而,費少依照“自己”一貫的做派,是斷不可能轉過頭再去詢問申源丸的。
若那樣做了,他豈不是太沒麵子了?
顯得他費少毫無主見。
所以也隻能“爆典”了。
他聽完之後倒也沒說話,隻是微皺眉頭,臉上浮現出一副不耐煩的神情。
接著,他滿臉猙獰地笑著,緩緩向陸玉研靠近,逼到她麵前時,滿臉囂張地挑釁道:“你在教我做事?”
“你!”
她顫抖著伸出手指向他,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震驚之下甚至有點失了平日的優雅儀態。
看著逼近的臭臉,聽著他那欠揍的語氣和那話的內容,陸玉研頓時為之氣結。
要不是現在不行,她恨不得化指為拳,一拳往他臉上打去,讓他知道他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
陸玉研本以為,就算再怎麼樣,他至少也會轉頭問問吧?
沒想到這家夥卻來了這麼一手。
其蠻橫程度遠超她的想象!
她這輩子,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什麼你?”費少不耐煩地隨手拍掉她指著自己的手,接著說道,“還有,彆用你那臟手指著我!”
他全然無視她被拍掉手之後的怒容,質問道:“說吧!你們兩個和他到底有什麼關係?這事是不是你們乾的?”
聽著他指鹿為馬,暗暗將申源丸的“因為她們”變成了“她們乾的”。
再加上被他如此對待,尤其是他竟敢這般隨意地拍掉自己的手,陸玉研秀眉緊蹙,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將時間上調到九個月!
費陽耀必須在床上躺滿九個月!
腦海中想象著之後他在床上躺滿一年的痛苦無助模樣,陸玉研這才稍稍平息了心中的怒氣,微微舒展開了眉間。
她強忍怒氣地說道:“既然他說是我們的原因,車裡一般不都有行車記錄儀嗎?讓他打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見她在被自己無禮地拍掉手之後,竟然很快就從憤怒之中平靜了下來,費少不由得心生驚訝。
他在心中暗暗揣度著,她十有八九是個非富即貴的人,並且必定長期居於高位。
南城有這樣一號人物嗎?
他雖說在南城的上流社會認識的人並不多,但是書中的主要角色自己可都是熟識的。
以她這般顏值,在書裡肯定不會是個小角色吧?
即便不是女主,至少也應該是個重要配角吧?
可為何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