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的玄陰掌終於入門了;大哥,你的烈罡掌又精進了啊;大哥,你看我也會用罡氣了……
季春華身死的一幕儘數落入季春秋眼中,後者一陣失神,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過往的一點一滴,甚至忘記了此刻正在與柳傑交手,手中動作也下意識得慢了下來。
見此機會柳傑長槍一掃,季春秋隻覺得背後一痛,便跌出了擂台。
此時才回過神的季春秋麵色陰沉地對柳東陽說道:“春華出言不遜,給他個教訓便是,你為何……”
柳東陽看了一眼季春秋,冷聲說道:“辱柳家者,死。”
“好,好,好!”
三個“好”字,一個比一個重,季春秋仰起頭強忍眼中的淚水,待再次看向柳東陽時眼中已不見一次怒意,準切地說,此時季春秋的眼睛裡除了冷意再無其他。
隻聽季春秋異常平靜地說道:“可他畢竟是我弟弟,如今我殺不了你,但他日若有機會,我必取你性命。”
“好。”
麵對季春秋的威脅,柳東陽點頭應下,季春華出言侮辱柳家,自己殺了他,季春秋找自己報仇自然也無可厚非,自己接下便是,說完與柳傑一同轉身走下擂台。
看台上眾人的目光看著擂台上那此時已流了一地的鮮血和季春華那已經冰冷的軀體久久不能挪開。
一旁的各世家家主見到此時的季華陽如炸了毛的獅子一般,雙眼通紅,身體微微顫抖,正惡狠狠地盯著柳東陽離去的背影。
眾人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寬慰這位痛失愛子的父親。
隻見季華陽強忍心中怒火,扭頭看向柳家家主柳宵。
對這位為雲夏多次出生入死的老將軍,季華陽心中還是尊敬的,但一碼歸一碼,自己兒子死在柳東陽手中,季華陽還是要向柳家這位老爺子討要個說法的。
“柳老爺子,方才你家那小子的話你也聽到了,他日若是真死在了我季家人手中,你可彆到我這兒來討要說法!”
“可以,不過小一輩的事就應該由他們自己解決,若是讓老夫發現有人過了線,老夫也不介意活動活動筋骨。”柳宵如是說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東陽此舉雖不妥,但也是為了柳家的名聲,更何況我柳宵的孫兒,又豈是什麼人都可以踩上一腳的。
柳老爺子與蘇家和李家的兩位老爺子可謂是雲夏的定海神針,自然是一身傲氣,既然已經與季家鬨翻了,那便看看季家這塊磨刀石能不能崩掉柳家這兩柄快刀。
還不等眾人從季春華身死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第二場比試已經打響。
武昭月英姿颯爽地走上擂台,靜待對方上場。
花小蜂緊隨其後,路過那一地血跡的時候還不忘感歎道:“嘖嘖嘖,打得還真凶啊。”
台下李知風見花小蜂竟和武昭月一組,心中暗道一聲,糟了。
如今已經分完組,斷然不可能更改,那麼蘇君月究竟和誰一組?
思索片刻,李知風絲毫沒有頭緒,此時想再多也無用,罷了罷了,若是當真碰到了自己認輸便是,那什麼獎勵不要也罷。
“溫家溫遲、溫裘見過老大。”
待武昭月、花小蜂站定,溫家兄弟倆也走上擂台。
二人同時向武昭月拱手行禮,彆看二人表麵規規矩矩,甚是恭敬,心中早已將分組之人罵開了花,這是哪個挨千刀的給分的組啊,怎麼偏偏就讓碰上了武昭月呢。
“原來是你們倆啊,看來是長本事了,動手吧。”看清楚來人後,武昭月淡然地開口說道,手中長槍一挑就要衝向溫遲、溫裘二人。
“彆彆彆,等……等一下。”
見武昭月話不多說就要動手,溫家兄弟二人頓時直冒冷汗,連忙擺手。
溫遲走到武昭月身前小聲說道:“我們兄弟倆自知不是老大您的對手,但是您看這麼多人看著呢不是,我們兄弟倆若是直接認輸丟了家中顏麵,這回去也不好交代啊。”
聽到二人的話,武昭月沉思片刻後,說道:“你要如何?”
見眾人一時拿不定主意,花小蜂眼睛一轉,思索片刻,走上前說道:“一招定勝負怎麼樣?大家都有麵子。”
說完還不忘看看三人,詢問三人的意見。
“我同意。”
“就這麼辦。”
說完溫家二人一臉希冀地看向武昭月,武昭月淡然道了一聲:“可以。”
眾人意見一致後,紛紛退回到擂台兩側,重新拱手行禮,仿佛才剛剛上台一般,這一幕幕讓看台上的人著實摸不清頭腦,這幾個人剛剛在乾什麼?
隻見武昭月和溫遲各上前一步,武昭月飛身向前,手中長槍一指。
再看溫遲同樣衝向武昭月,指尖氣勁流轉,一指點出。
就在槍尖與指尖相碰的刹那,武昭月手中長槍向下一壓,直插地麵,借著力道自己翻身躍起,在空中一個轉身,手中赤金玄鐵長槍一掃,鳳回首!
對於武昭月的突然變招,溫遲早有預料,手中再作劍指,氣勁更是渾厚了幾分轉身向武昭月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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