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昭月一張俏臉冷若冰霜,眸子射出的刺骨寒意讓花小蜂不禁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李知風一臉愧疚地走上前說道:“目前還不知道是誰,對方雇了血雨樓殺手堂的人。”
“廢物!你們二人就是這般護著他的?”
武昭月大喝一聲,雙手緊緊攥著,指間關節都捏得有些發白。
這一句話震得李知風和花小蜂二人無言以對,麵色難看地低下了頭。
蘇君月輕輕握住武昭月的手輕輕捏了捏,說道:“有宵小嫉妒本公子樣貌不凡,本公子才疏學淺一不小心著了道,怪不得彆人。
再說若是沒有這二位爺,小爺我這會都喝完湯過了橋了。”
武昭月冷哼一聲但卻並未將手抽出,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蘇君月說道:“你就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額……好久不見?”蘇君月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說道。
隻見武昭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捏住了蘇君月的下巴,微眯著眼睛說道:“再給你個機會,想好了再說一次。”
麵對突然強勢起來的武昭月,蘇君月頓時慌了神,轉頭向旁邊的李知風、花小蜂二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對於蘇君月那可憐兮兮的目光,二人果斷選擇無視,同時將頭轉向另一邊,吹起了口哨。
沒義氣的東西!
眼看指望不上那兩個叛徒的蘇君月隻能傻笑著說道:“那個,昭月啊,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有什麼事嗎?”
武昭月一把掐住蘇君月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抓,你,回,去,成,親。”
聽到武昭月如此直白的白話說了出來,蘇君月瞳孔驟縮,故作嬌羞的地說道:“人家不要回去,人家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
聽著蘇君月那惡心的腔調,看著那扭扭捏捏的樣子,武昭月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雙手用力掐住蘇君月的臉蛋,語氣凶狠地說道:“傷口不疼了是吧,給老娘好好說話,不然老娘弄死你。”
被掐得生疼的蘇君月奮力地掙脫開武昭月的手,揉了揉發疼的臉,一臉正色地看著武昭月說道:“我不會回去的。”
看著一臉認真的蘇君月,武昭月微微一愣,隨後輕聲笑道:“好,我陪你。”
武昭月怎麼說也是個女子,在照顧人的方麵上自然要比花小蜂和李知風二人好上太多,不出幾日,蘇君月的麵色便好了許多,也能下床走動了。
這一天幾人下到客棧大堂吃飯,竟聽到了一樁趣事。
在這柳州城中竟出現了一個采花賊,時至今日,已有數位待字閨中的富家小姐殘遭毒手。
這還不算完,就在前些日子裡這柳州城中竟又出現了一個賊人,號稱盜聖。
俗話說得好,賊不走空。
這才區區幾天的時間官府就接到了數十起失竊的案子,失竊之物大約已有數十萬兩白銀,一時間柳州城內人心惶惶。
偏偏這個盜聖似乎又有著那麼幾分俠義,凡失竊之人無不是平日裡有過魚肉百姓之舉的豪紳,與此同時一些窮苦百姓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些銀兩。
於是有趣的一幕出現了,讓官府抓耳撓腮的盜聖在百姓眼中卻是一個劫富濟貧,打抱不平的俠士。
而最讓蘇君月感興趣的時,這位盜聖竟與那采花賊碰上了。
說是昨日夜裡,這二人好巧不巧的竟進了同一戶人家,當即大打出手,可惜的是一時間誰也沒拿下誰,隻知道那采花賊終究是沒能得手,而那位盜聖也隻是順走了一隻不值幾兩銀子的簪子罷了。
而近來有消息傳出那二人相約今日夜裡一同潛入城中大戶王年友家中,一較高下,此事一出鬨得王家上下可謂是心神不寧,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啊!
而其他人更在意是,究竟是這王家小姐王雪娥慘遭毒手還是那盜聖退敵後滿載而歸呢?
向來喜歡湊熱鬨的蘇君月一聽這件事頓時來了興趣,不顧其他人反對非要今日夜裡去那王家瞧上一瞧。
眾人實在是拗不過蘇君月,又怕他受傷,幾人仔細商量了一番決定一同前往。
夜裡蘇君月一行人悄悄來到王家,翻牆而入,將身形隱藏在一棵巨大桃樹之後,靜等好戲上演。
但直至夜半三更,也不見有絲毫異動,使得蘇君月忍不住暗罵一聲晦氣。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今夜就將這樣平安過去之時,異變陡生,隻見王家大小姐王雪娥的房中突然傳出一聲尖叫,隨後兩道人影相繼從房中飛躍而出。
前者身形踉蹌,倉皇逃竄。
而後者輕功了得,可謂是身輕如燕,在屋頂之上奔走竟如履平地,二人之間的距離不斷被拉近。
隻聽後者大笑著說道:“哈哈哈,淫賊,彆跑啊!”
聽到此,眾人也明白了二人的身份,前麵被追趕之人是那名采花賊,而後麵的人正是那位盜聖。
見身後之人緊跟著自己,一時間甩脫不掉,采花賊扭轉身形,衝向盜聖大吼道:“區區小賊,也敢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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