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是在點本公子呢啊!
蘇君月擦了擦嘴說道:“王爺,有話不妨直說吧!”
“本公子定當知無不言。”
李璟瑜聞言眼睛眯了眯,輕聲說道:“月公子此話,當真?”
蘇君月聽出了李璟瑜的話音中夾雜著些許冷意,微微一笑頷首道:“自然,當真!”
蘇君月話音剛落,就看李璟瑜突然在座位上消失,一眨眼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李璟瑜抬手按在了蘇君月的肩膀上問道:“言椋之死是否與你有關?”
蘇君月明顯能感受到李璟瑜在問出這句話後,那按在自己肩旁上的手在暗暗顫抖。
原來這位燕王也會如此緊張啊!
蘇君月看著李璟瑜的眼睛說道:“晚輩隻能說,言椋確實是井文珀所殺。”
此話一出,李璟瑜當即皺起了眉頭。
如此說來,這小子是承認言椋的死與他有間接關係了!
突然蘇君月感覺自己肩頭一鬆,就看李璟瑜不知何時已然回到了座位上,沉聲說道:“能詳細說說嗎?”
蘇君月抬頭與李璟瑜對視一眼,在看到李璟瑜眼中的堅決之色後,心中了然。
就聽蘇君月輕聲問道:“說什麼?”
“言椋的死?還是井文珀的死?”
“又或是昨日本公子充當了什麼角色?”
蘇君月這番話一說出口,便看唐天堯、唐地麟、唐人輕三人當即將目光鎖定在了他的身上,而同時鎖定的還有他的氣機!
蘇君月見狀眉頭輕皺。
“都給我住手!”
就在此時,隻聽李璟瑜沉聲喝道。
“人家月公子還沒說話呢!你們三個著什麼急?”
“更何況,言椋死於井文珀之手已是蓋棺定論的事實。”
李璟瑜抬頭看向蘇君月繼續說道:“月公子,如果可以的話,不妨多說一說,你覺得呢?”
蘇君月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李璟瑜,本公子若說覺得不怎麼樣,今日怕是很難離開此處吧!
隻見蘇君月輕笑一聲,緩緩將杯中茶水灑在地上說道:“這杯茶就當是本公子給言椋兄賠個不是吧。”
聞言李璟瑜、唐天堯、唐地麟、唐人輕四人當即眯起了眼睛。
就聽蘇君月緩緩說道:“想必王爺也猜到了,那一日諸位與金楚在臨江閣相遇確實是本公子的手筆,但那一日所發生的事諸位應該明白與本公子並無關係。”
“應該說,即便沒有本公子的布局,金楚也依然會去找諸位的麻煩。本公子不過是將隱藏在暗處的麻煩提前放到了明麵上罷了。”
“但由本公子主導,諸位至少也可以提早做出應對不是嗎?”
李璟瑜、唐天堯、唐地麟、唐人輕四人都不是傻子,自然能聽懂蘇君月這番話的意思。
雖說蘇君月有為自己開脫的嫌疑,但事實就是如此。
金楚與風秦之間的關係曖昧不清,而相較於東道主的雲夏,金楚於公於私自然是願意來找玉唐的麻煩。
見四人並沒有對自己發難,蘇君月便明白自己最大的危機已然度過。
突然就聽唐天堯開口問道:“不知月公子方才所言是何意?”
蘇君月聞言麵色微變,淡淡開口道:“那是因為昨晚本公子也去了那條巷子。”
唐天堯、唐地麟、唐人輕三人當即麵露吃驚之色。
李璟瑜蹙眉心中暗道一聲: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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