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如何能抵擋得住這世間清風呢!
果不其然,不多時就看秦墨的身上開始出現被劍氣所傷的劃痕,一道、兩道、三道……
李知風的劍如同疾風驟雨一般從四麵八方襲來,越來越快,當真如清風一般,來無影,去無蹤,叫人防不勝防。
然而麵對如此迅猛的攻勢,秦墨卻是表現得異常鎮定,對於自己身上不斷出現的傷口也是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李知風的劍確實很快,快到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完全防住。
但若隻是如此,那還遠遠不夠!
就在此時,李知風的劍突然停了下來。
秦墨穩紮穩打,攻防有序,雖然的的確確受到了一點皮外傷,但這些還遠不足以將秦墨淘汰出局。
更何況如今秦雲、秦墨二人之間的距離也已經被拉開了,再繼續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而秦墨此時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隨即一臉玩味之色地看著李知風說道:“風公子與雪公子如此處心積慮地將難我兄弟二人分開,這是不是意味雲夏的兩位公子自知不敵我兄弟二人,所以才打算分而治之,各個擊破?”
激將法?
李知風聞言並未回答秦墨的話,而是輕笑一聲,徐徐開口:“曾經有個姓蘇的無賴說過這樣一番話。”
說著就看李知風突然學起了某人的語氣道:“這做人啊,就應該怎麼輕鬆怎麼來,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何必給自己定下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徒增煩惱。”
“命是自己活的,日子是自己過的。旁人的說三道四,那就是個屁!”
說完,李知風朝秦墨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閣下覺得某人的這番話有幾分道理?”
聞言,秦墨冷哼一聲,默然不語。
……
外界,眾人通過光幕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你說風公子為何要將風秦的那二人分開?該不會當真如對方說的那般,不敵那什麼陰陽劍意?”
聞言當即就有人反駁道:“放屁!少他娘的在這兒長他人的誌氣,滅自己人的威風!”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這根本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還是麻不麻煩的問題。”
“風公子不是說了怎麼輕鬆怎麼來,既然有較為輕鬆的取勝之法,為何還要將事情變得棘手,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然而就看有人對此卻是不屑一顧,撇了撇嘴,陰陽怪氣地說道:“這麼說來,不還是敵不過人家嗎?”
“就是說,不還是因為畏懼人家風秦二人的合擊,所以才選擇了逐一擊破嗎?”
此話一出,立馬就有不少人跟著附和起來。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雙方立馬爭執起來。
而就在此時,就聽人群中一道嬌柔的聲音突然響起。
“敵得過如何,敵不過又如何?”
聞言,眾人紛紛將目光朝那說話的女子投了過去。
來人正是趙穎兒。
而與之一並現身的還有重新踏入武道,如今鑄成了鐵骨的趙溪凡。
趙穎兒眯了眯眼睛,麵色不悅地看向先前說話的那幾個人,冷聲說道:“比武台上,生死自負。自然是怎麼穩妥怎麼來!”
“明明可以避免一番苦戰,為何還要將自己陷入險地?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們這種人過過眼癮,看個熱鬨嗎?”
“你們當這四國演武是小孩子的過家家嗎?”
“風公子此時此刻在武閣之內賭上了自己的性命與風秦一戰,而你們卻在此地高呼怯懦,究竟誰才是那無能之輩?”
“爾等此言此舉究竟又是何居心?”
趙穎兒接二連三的質問,使得對方啞口無言。
突然,趙穎兒敏銳地發現對方當中某些人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那些人當中,有人目光閃躲,透露著幾分心虛;還有人目露凶光,眼中閃過一抹仇怨之色。
趙穎兒當即起疑,決定詐上一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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