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看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發生的事故,因為自己的車擋住了路,救護車都沒辦法進來。
一個警察過來問:“小姐,你的車怎麼了?堵的救護車都沒辦法進來了。”
她這會一時半會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堵路是不行的,趕緊上車開走。
沒想到車壞了,打不著火。
冉秋對著警察說:“阿sir,車打不著火,啟動不了。”
警察對著她說:“那你鬆開,我們幫你把車推一邊,先讓救護車進來。”
等到車子讓開,救護車進來的時候,被砸傷的人也因為救助不及時,已經死了。
冉秋聽到人死的時候,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有愧疚感,覺得是不是因為自己堵車耽誤了救護車的時間啊?
警察探查了一番情況,初步認定為意外。
等到人都散開的時候,冉秋也回到自己車子旁。
她開的還是輛奔馳車呢,挺有錢的。就是手裡的手機挺複古的。
冉秋圍著車子看了一圈,她的車前左輪爆胎了,需要換輪胎。
在後備箱找到工具和備用輪胎,冉秋自己換了起來。
她對這些維修記憶很熟悉。
沒人的時候,冉秋把車開到一處安靜的地方,才接收記憶。
原來剛才的死亡事故,不是意外,是她和團夥一起製造的。
女人是個意外製造者,也可以說是團夥殺手。
他們團夥有四個人,大腦何國輝,策劃布局,接頭和收錢的胖子,製造障礙的女人,還有配合的阿伯。
四個人每次都是配合的天衣無縫,把暗殺變成意外。
這次他們暗殺的任務就是和聯勝的老大李翔興,剛才已經被玻璃砸死了。
幾個人已經配合幾年了,賺了不少錢,也沒有被警察查出來過。
進來容易退出難,再加上女人喜歡大腦何國輝,所以一直就跟著做殺手。
看著那麼多人一個一個的死在她麵前,她也沒有絲毫波動。
冉秋趴在方向盤上,女人在團夥裡根本沒有名字,都是喊外號。
現在是2008年的香港,她的錢已經足夠她花的了,但是,她如果想退夥很難。
知道這麼多秘密,老大根本不放心任何人退夥。
如果真的能退出,她手裡的錢也足夠保障她未來的生活。
阿伯開車回去的路上,要抽煙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他的煙頭扔在了地上。
手抖了抖,怎麼辦?做了這麼多次,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阿伯回到根據地,沒有一個人回來。
阿伯自己安慰自己,沒關係的,一個煙頭而已,沒人規定他不能看熱鬨不是。
冉秋接受完記憶,知道完事要回根據地分錢。
沒再想什麼,直接開車回去。
冉秋回來的時候,阿伯正在看新聞。
新聞已經報道了死者是和聯勝的老大李翔興,一家報道是死於意外。
另外一家又報道九龍警察局已經接手了案件,要重新查。
阿伯擔心的換了一個又一個電視台。
冉秋倒是不擔心煙頭的問題,何國輝已經幫阿伯撿了回來。
冉秋知道這裡都是監聽設備,她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