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這一次,我真的小看你了。你的力量超越了我的估計,這將成為我銘記的教訓。但是彆以為你能逃脫無虞,即便學生會不動你,風紀部也不會輕易放過。”鬆雪梨惠子冷笑,拋出最後的警告,話語冷厲如刀。
她萬萬不曾預料到,蘇誠竟然如此堅硬如鐵,就連學校的校長都無法令其妥協。此刻,鬆雪梨惠子唯有暗自咽下苦果。
緊接著,看到蘇誠再次舉起手機鏡頭對準自己,她在心裡組織好詞句,嘴唇輕輕翕動,但卻遲遲開不了口。
很快,鬆雪梨惠子的目光充滿憤怒和不甘,臉頰漲得如同紅酒般深紅。極度的羞恥使她緊緊咬住牙關,聲音顫抖地說出那些支離破碎的詞句:“蘇、蘇誠,我、我喜歡……你喜歡你!”
……
……
蘇誠把手機屏幕對準鬆雪梨惠子,按下了播放鍵,手機上的畫麵與那充滿屈辱的顫抖嗓音一同響起。
“往後你們學生會跟我井水不犯河水,這段視頻就會消失在世間,至於風紀部,你們就省心吧。”蘇誠微笑著,語氣輕描淡寫,“往後我照常過我平淡的校園日子,你們照當你們的學生會一員。”
鬆雪梨惠子憤怒的麵色如塗上了胭脂,她的神情變得扭曲,而蘇誠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觀月花鈴和鬆雪梨惠子都目不轉睛地瞪視著蘇誠離開的方向,眼裡滿是怨恨之火。
當下的觀月澄乃滿臉憂慮,不安地掃視著姐姐與鬆雪梨惠子。不單隻是她們,就連觀月澄乃也沒有想到蘇誠有這麼強悍,甚至勝過了自己的姐姐。
若非親眼目睹,觀月澄乃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這般情形。
接下來,鬆雪梨惠子解開了捆綁觀月花鈴手腕的繩帶,花鈴活動著臂膀,鐵青的臉上語氣粗獷地問道:“會長,現在該如何應對那個來自中國的新生?”
“就連花鈴醬你也輸給了新生,看來我們真是太大意了。”鬆雪梨惠子滿是悔意,“我們應該讓風紀部先跟蘇誠接觸,而不是擅自去找他。誰又能料到這家夥竟這般厲害?他是首個贏過花鈴醬你的人。”
花山院私立高中的風紀部與學生會分庭抗禮,風紀部長由教師選出,學生會長則由同學們選舉產生。
“儘管風紀部長汐宮彩夏保守又古板,還很厭惡男性,但若蘇誠行為無可挑剔,我想風紀部不會刻意針對他。”觀月花鈴忍住怒火,不悅地反駁道,“去年的情況大家都知道,風紀部從不為難表現還過得去的男學生,更何況與我們學生會有摩擦也不是一兩天的事。說不定風紀部還會成為蘇誠的盟友。”
“花鈴,你應該多用點腦筋。”鬆雪梨惠子笑著用右手食指點著太陽穴,狡猾地笑著說:“剛才蘇誠的行為不正好給我們提供了絕佳借口?我們將他強迫告白的事情告訴風紀部長,憑她那古板嚴謹的性格,自然會對付蘇誠。一旦風紀部與學生會聯手,驅逐蘇誠便易如反掌。”
“呃,那樣會不會有些過分了?其實我我也不覺得男女合校有什麼不好,學生會應當正視這個問題。”觀月澄乃忍不住勸說,“況且蘇誠很厲害,假如姐姐和會長再次找他的麻煩,萬一他生氣反攻該怎麼辦呢?”
實際上,是鬆雪梨惠子和觀月姐妹先想對付蘇誠,沒做了結就冒失行事受挫,但她們卻賊心不死,想要再作文章。
“澄乃,去年入學的男生中有偷窺女更衣室的,有騷擾女學生的,甚至有傳紙條要手機號的…”鬆雪梨惠子冷笑嘲諷道,“就連風紀部也忍不住懲處了幾人。”
觀月花鈴皺起眉頭,不滿地質問道:“澄乃,你現在站在哪邊?”
“我隻是覺得,姐姐和會長也應該認清現實。”觀月澄乃被觸動情緒,雙眼含淚顫抖道,“哪怕你們現在強迫男生轉校,但終究隻是延緩問題,我們都得畢業,不可能…不可能一輩……”
“至少在我們在校的這段時間內,絕不能讓男生踏入花山院私立高中。”鬆雪梨惠子毫不避諱地打斷了她。
“……”觀月澄乃無話可說。
……
回到班級後,高一七班的女同學紛紛八卦地問蘇誠:“蘇誠同學,學生會叫你乾嘛了啊?”
“他們該不會真的想讓你加入學生會吧?”
蘇誠笑笑,搖了搖頭,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九條心真瞥了蘇誠一眼,默默繼續解題。她在心底發誓,要在這個學年的考試中擊敗蘇誠,成為全年級第一。
這時,蘇誠注意到班上的大多數人都在討論加入哪個社團。他轉頭,隨便問問九條心真:“九條同學,你參加社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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