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故意隱瞞了宴會的事,就是為了防止楊鳴接觸和滿金市的其他財團和勢力,建立自己的人脈。
而如今對方不僅參加了宴會,還和聯盟的精英搜查官稱兄道弟,和兩位美女館主相談甚歡,這讓他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如今因為之前的隱瞞,兩人之間就連之前表麵上的和諧也無法維持了,撕破臉已經成了時間問題。
武裡岩男想起了之前鈴音給他的報告:“新來的副部長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隻要得罪了他,哪怕是之路邊的螞蟻都要被他五馬分屍,如果可能的話還是儘量與他交好為好。”
“既然已經得罪了,不如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吧,”武裡岩男的眼中閃過一絲凶光,“相比起自己動手,借刀殺人才更符合我的作風。”
他徑直走向一張桌子,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個衣著考究的青年麵前。
那個青年正優雅地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品嘗,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小菊兒曼妙的身影,完全不掩飾對她的欲望。而當他的眼睛掃過和小菊兒搭檔的星河時,他眼中的妒意仿佛像是能噴出火來一般。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敢在這個時間打擾我,膽子倒是不小啊?”見武裡岩男靠近,青年神色倨傲,麵露不悅地道。
“哪裡哪裡,小人聽聞大公子在此,這才前來叨擾。”麵對對方傲慢的態度,武裡岩男非但不生氣,反而卑躬屈膝,一副諂媚相。
聽到“大公子”三個字,青年臉色稍霽,他本是聯盟七星家族中的天璣家這一代最年長的公子,隻是因為實力不濟而導致繼承人大位旁落到其二弟的手中,所以他一直很討厭彆人在其麵前吹噓其二弟。相反的,“大公子”這個稱呼反而很讓他受用,仿佛這個“大”能抹消他和二弟間的一切差距。
“想不到你還挺懂事的,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小人名叫武裡岩男,在滿金市開了一家小小企業,”武裡岩男恭敬地遞上名片,“實話實說,和公子一樣,小人也有一個白眼狼兄弟。”
青年眉毛一挑,頓時來了興趣:“哦?繼續說。”
“公子應該已經看見下麵那個小子了吧,他就是小人的結義兄弟楊鳴。當初他快要餓死在滿金市街頭,是小人一家將他救起,還給了他工作。”
“然而他不僅不思報答,反而聯合外人試圖謀奪小人的企業。唉小人也不會想到他是這樣一個白眼狼啊……”
雖然這故事是瞎編的,但從青年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已經和武裡岩男共情起來了。
“真是讓人同情,不過這好像也不是我幫你的理由啊。”
“其實他不僅要謀奪小人的家產,還想對公子你的家族不利,”武裡岩男急忙道,“您應該認識那個和他稱兄道弟的搜查官吧?據小人所知他們似乎勾結起來,準備查天璣家族的黑料……”
“他們敢!”青年拍案而起。
“不僅如此,我那兄弟對小菊兒小姐也有著覬覦之心,”武裡岩男趁熱打鐵,“您彆看他剛才放棄了和小菊兒組隊的機會,那隻是他的欲擒故縱之計,目的就是為了勾起對方的好奇心,從而把對方騙入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看看那個和楊鳴組隊的清純少女,這才認識沒一會兒,就已經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這就是我兄弟作為海王的最好證據。”
雖然武裡岩男臨時編出來的謊言十分拙劣,但不得不承認他十分擅長揣摩人心,他先是利用“兄弟睨牆”這個矛盾,讓青年與自己共情。再拿家族利益上的衝突,讓青年有了替自己出手的理由,最後則利用小菊兒這個已經被青年看上的人來激化矛盾,讓青年衝動行事。
可以說,如果武裡岩男和楊鳴不是敵對關係,那他們兩人聯手行騙一定是大有作為的。
“說吧,你要我做什麼,”青年已經被忽悠得氣血上湧,完全失去了理智,“是不是找幾個人在夜裡打他一頓?”
“那樣怎麼解氣呢?”見計劃即將成功,武裡岩男趕緊趁熱打鐵,“既然我那兄弟那麼喜歡在人堆裡裝正人君子,那麼對付他的最好方法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顏麵掃地。”
“隻有這樣,你才能讓小菊兒小姐看清楚他的真麵目啊。”
“好,就依你的主意!”青年霍然起身,向著楊鳴走去。
看著青年的背影,武裡岩男的臉上閃過一絲嘲弄之色。
怪不得成不了天璣家族的繼承人,果然是個草包。
不過這把“槍”還真是好使,用來對付楊鳴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此時的雙打對戰也已經結束,由於舞天鵝被電飛鼠所克製,風露最終還是敵不過小菊兒,輸掉了比賽。
“對不起,我輸了。”風露道歉道。
楊鳴滿不在乎地搖搖頭:“沒事兒,不過是一場切磋罷了,再說屬性被克製得太嚴重了,你能贏穿山王就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至於作為勝者組的星河還在角落裡鬱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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