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紅衣女子的方向和位置,四人麵對這麼大的學校,夜裡也不好意思亂闖,九婆告訴高顯打電話,讓他在門口候著的同學,搞清楚曾在這裡上學的李某彤具體的班級和宿舍位置,最好把學校的以前情況也摸清楚。
高顯掏出電話給他同學溝通,九婆則把許久不用的羅盤拿了出來,趙亞洲和胡梅在九婆身邊跟著,三人一邊走一邊探測,找來找去便來到操場附近。看著抖動劇烈的羅盤指針,指向了一個不大的湖泊,眼尖的胡梅借著周邊的燈光看見湖麵漂浮著一張黃紙,不是九婆剛才的定位符又是個啥?伸手捅了一下旁邊的趙亞洲,這時九婆也發現了端倪。
收了羅盤,四人看向這個不大的湖麵,憑感覺這個湖裡麵的水底肯定是藏著一個什麼東西,因為在夜裡的時候,站在湖邊明顯就感覺到一陣的陰冷,這種陰冷是直接鑽入人皮膚的那種感受,而不是正常夜裡,涼風習習的那種。
這麼大的湖麵,居然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生機,既沒有湖邊蟲兒的鳴叫,也沒有魚兒蹦出水麵的動靜,關鍵河邊還沒有青草之類的植物,這和喧囂的學校絲毫都不相稱。當然,普通人一般不會注意到這種情形,因為是夜裡的緣故,住校的學生們早就進入了夢想,偶爾有個彆窗戶還漏出燈光,但是並不密集。
九婆決定要測試一下這個湖裡的動靜,此時正好是夜裡十二點多一點,陰氣正盛的時候,打開的天眼如同激光照射器一般,可以詳細的摸底排查,當看到湖心位置的時候,發現一團巨大的陰氣潛伏在湖底,九婆掐著指訣開始召喚剛進入湖底的那位紅衣女,冥冥之中似乎有一些回應,但卻有一種撕扯力在抗拒著。
九婆讓趙亞洲和胡梅同時召喚另外兩位跳樓的亡靈,結果三人的感覺全都一樣,就是這三位的魂魄都在湖底,而且還受到了拘押。九婆從儲物袋裡取出螳螂槍,迎風一晃宛如一個綠油油的細長竹竿,朝著那團陰影便捅了過去。
還沒有捅兩三下,就看見這團陰影暴躁著衝出水麵,懸浮在水麵上方,漸漸凝聚出一個煞白的人臉,長長的頭發配著一副瓜子臉,從發型看並不是現代人的裝束,旁邊的胡梅早就忍耐不住,一揚手兩枚烈火符篆打出。湖麵上的女子驚愕的看了一下胡梅,說:“原來是閭山派的徒孫,隨即輕蔑的一張嘴,居然吹出兩團巨大的陰氣,”胡梅打出的符篆猶如炮竹般掉到了水裡,“噗、噗”兩聲之後便沒有了動靜。
九婆看這邊已經交上了手,手中的螳螂槍便不再客氣,用力的往回一扯,身後的趙亞洲也已經掏出陣旗投了出去,他想把這個孤魂野鬼困在這裡。九婆的螳螂槍原本就是祭練之後,有了靈性的武器,鋒利的勾尖劃過,那女子倒是悶哼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眼神依舊露出陰狠,一句“你等著”,轉身鑽入水裡不見了。
九婆把螳螂槍再次伸到水裡攪合,這女子也不再出來,九婆已經感覺到這裡就是她的老巢所在,趙亞洲的陣旗可以防止她從湖裡跑出去。沒想到的是,這女子居然識貨,能認出胡梅是閭山派的人,看來生前說不定也是個道者,如果能找到根源,解決掉她也不是多難的事情,與其繼續在這裡等待,不如回去從長計議,等高顯的同學把情況摸清楚了,再來解決也不遲。想到這,決定先撤離這裡,往回走的時候,高翔的同學和保安拿著手電筒,正朝著這個方向來,高顯忙示意大家一塊回去。
幾個人坐在保安室裡,聽保安嘮叨著大致的情況。保安說:“這個學校以前是民國時期一個荒廢的教堂,建國以後便把這兒利用起來,改成了學校,一直延續到現在。不過前幾年剛剛翻蓋了新校舍,原本想把那個湖給填平了,後來一位學校領導說,這個湖泊可以改造一下,建個湖心亭子,讓同學們學習之餘,也有個散心的好去處,另外也可以養一些魚和蝦之類的貼補食堂。”
隻是後來在擴建和改造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施工方清淤的時候,居然在湖底挖出一個漆黑的石棺,就在石棺剛出水的那一刻,天空中突然陰雲密布、電閃雷鳴,一場大雨又把湖水填滿了,等湖水水位下降之後,再去尋找石棺居然消失不見,這讓施工方搞得很鬱悶,考古的專家學者也不願放棄,便決定抽水打撈,可這原本不深的湖水,用了十幾台大型抽水機,就是抽不完,光湖心的那個位置就抽了十天半月,奇怪的是隻要隔夜,湖水又滿了。
沒辦法就放棄原來的方案,開始往湖裡投放一些魚類,奇怪的是,這些魚如泥牛入海一樣,居然沒有了蹤跡,以前自己小時候還經常在那個湖邊釣魚,沒成想現在不僅湖裡沒魚,岸邊連個青草都不生長。片警看保安把話題扯遠,便說起那個叫李某彤的高中學生,這個保安對本校有學生跳樓的傳聞還是有印象,說這個學生以前經常愛跑到湖邊玩耍,有一次還掉到了湖裡,被保安救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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