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顯接到牛七八的電話後,也不問原因,二話不說去學校就把兄妹倆給接了過來,一路上牛黃問高叔叔,師父接他要乾什麼?是要斬妖除魔嗎?高顯笑笑說:“以你師父的道法,斬妖除魔還需要你兄妹倆幫忙?”牛黃摸了摸腦袋尷尬的笑了笑說:“也是哈!”倒是牛紫一臉的淡定,既不插嘴也不多問。
高顯領著兩兄妹剛到門口,就看見這個叫柱子的少年“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似乎對外麵要進來的人有什麼感應?就在這時,牛黃已經推門進來了,看到牛七八一身的白大褂,不由得一愣,隨口說:“師父、你這是什麼裝扮啊,怎麼坐堂行醫了?”說這話的時候。高顯和牛紫也已經走了進來,對於牛七八的任務,高顯並不知情,看到牛七八這身裝扮也是和牛黃一樣,明顯的也是一愣。
牛七八示意大家稍安勿躁,這時牛黃牛紫和高顯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位少年,看年齡倒是和牛小七相仿,不由的好奇打量起來。再看少年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自稱老仙自斟自飲的氣勢,雖然談不上渾身抖如篩糠,但驚懼之情還是有的。
現在牛七八的意識裡明明聽到老仙吼叫:“臭道士、你、你竟敢給我下套!”在高顯他們看來,隻是看到少年喉嚨在動,但是並未發出聲音,還以為是病情發作了。牛七八冷冷一笑,伸手叫過牛黃和牛紫,把手一伸說:"把你倆脖子上掛的桑珠子給我,”兄妹倆這才明白師父讓他們過來的目的,忙著取下掛在脖頸上已經有十幾年的桑珠子,這時候的桑珠子居然已經能發出圓潤的光澤,看下去至少要比頂尖的玉石好上百倍都不止。
牛黃把桑珠子遞給師父後,順手把儲物袋裡螳螂槍給掏了出來,兩手一抖挽了個槍花,拉起姿勢擋在門口,一時間牛黃的氣勢一下子就有了很強大的感覺,看牛黃亮出武器,牛紫自然也不示弱,也把自己的螳螂槍給亮了出來。兄妹倆的閃亮登場,讓這個自稱老仙的少年,一下就黯淡無光起來。旁邊的高顯,顯然沒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伸手向腰間摸了摸,才發現配槍沒帶,但是並沒有立即把手拿出來,門診室裡倒有點劍拔弩張的感覺。
牛七八拿過兩個桑珠子,作勢要把這兩個合並在一起,這時候再看那個叫柱子的少年,終於開口說話了,“道長、且慢!我有話說。”牛七八看柱子終於開口講話,這才示意眾人不必緊張,指了指椅子說:“願意說,那就坐下說,道家講究以和為貴,我看你修煉幾百年實屬不易,不想一下子廢了你的道行,念你不曾傷害過人類,所以就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有什麼話,你就說說吧。”
柱子現在說話,明顯就是一個老人的聲音,話語中透著滄桑和無奈,說:“我原本就是一個普通的梧桐樹,是鳳凰村人為了引來金鳳凰,才把我們兩兄弟種在洞口,沒成想把我倆種在了鳳凰落下的粑粑上,其中一些靈氣慢慢的被我兄弟倆吸收了,洞口左邊的那棵梧桐樹是我的哥哥,是它先開了靈智,又急於求成,才把我的這份也給搶了過去,沒成想就要幻化成土鳳凰時,卻遭遇到了雷擊,就此身死道消,煙消雲散。我當時目睹了整個過程,嚇的是魂不附體。”
後來的那粒鳳凰屎就為我所用,我的修為也迅速有了長進,但是兄長的渡劫失敗,讓我曆曆在目,以至於形成了揮之不去的陰影。眼看著渡劫在即,於是我就把希望放在了常在樹下玩耍的柱子身上。不過,我並非是強行占據柱子的靈台,是我和柱子商量好的,柱子也同意了,我打算度過危險期以後,就會回報柱子的,所以為了掩藏生機,讓柱子兩年不要說話。我並非是要強行奪舍,隻是借住而已,還請道長給條生路。
牛七八冷冷一笑說:“就這麼簡單?你不是自稱老仙,天不怕地不怕嗎?剛才是誰罵我是“臭道士”來著。”牛七八的質問,讓這個柱子不由得神情尷尬無比。這家夥的交代,還是讓牛七八抓住了重點,心裡想著鳳凰屎是什麼玩意?自己倒是見過白澤拉下的粑粑,能長出隱身草的功效,沒成想兩粒鳳凰屎居然讓梧桐樹成了精。
這家夥之所以害怕牛黃和牛紫的兩顆桑珠子,是因為牛七八聽到是梧桐樹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植物仙的外強中乾,遠遠不能和牛黃、牛紫的“義父”,也就是老家的那棵神桑相比,那可是經曆過雷劫之後的仙家,這梧桐樹儘管有著鳳凰的一絲靈氣,但畢竟是鳳凰落下的糟粕。再說,就品質而言,不管是在傳統木匠的眼中,還是普通人家,梧桐這種泡樹根本就擔當不了大任,唯一的好處就是有可能會招來鳳凰,當然這也是傳說了。
所以,桑珠子的氣息剛一出現,就被梧桐這個修煉者發覺,這才有了惴惴不安的感覺,假若牛七八把兩個桑珠子合並到一起,一下子就能收個這怪物的元神,正好是一物降一物。但是牛七八畢竟有好生之德,九婆也一再告誡他不要濫殺無辜,所以牛七八才把這兄妹倆找來,要不然以自己的雷法,也能驅逐這個家夥,但是不敢保證柱子會不會受到傷害,畢竟這家夥已經占據柱子兩年的靈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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