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七八取了攝魂鈴之後,跟在眾人身後向外走,一路走還一路好奇的翻看這個攝魂鈴,但翻過來調過去也沒有看出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心裡不禁有些疑惑,隨手便遞給了九婆。
三人來到基地門口,也沒有感覺到有啥不同,牛七八抬起長著紫毛的手臂,捏著指訣正要進門的時候,卻發現姐姐此時正背對著他,看向不遠處的一塊空地,正當牛七八要催促的時候,突然間就看到龍九也轉過了身,當下也錯愕的看向遠處。
遠處的那塊空地並沒有啥稀奇之處,但是九婆似乎是很出神一般,兩眼一眨不眨的就這樣看著,或許是看的久了,或許是對方以為自己已經被看穿,隻見一座茅舍突然間就顯現出來,憑空出現的茅舍居然就在牛七八他們寓所的二十幾米處。
牛七八是見過這個茅舍的,當下也不多言,從儲物袋裡一把拽出螳螂槍,雙手挽個槍花就要衝過去,結果被龍九一把拉住,此刻對牛七八而言不僅是惱羞成怒,而且是義憤填膺,打傷自己不說,關鍵還尋上門來,士可殺不可辱,即使戰死也在所不辭。
九婆自然是理解弟弟的心情,回頭看了一眼牛七八說道:“你倆退後,人家遠來是客。”話音未落,就看從草堂裡走出那位獨眼婆婆,依舊白發蒼蒼一臉的褶皺,手裡依舊拄著那個黑不溜秋的拐棍,身上穿著一件麻布的長袍。用一隻眼睛看著對麵的姐弟三人,口中悠悠的說道:“老身來和你們做鄰居來了,歡迎我也來了,不歡迎我也來了。”
對了,你們圈養的那兩個畜生因為騷擾我,已經被我給抓了,老身我這些年都沒有吃過驢肉,雖然我原來是客,但是卻喜歡喧賓奪主,來來來,你們一起過來等著喝驢肉湯吧,說完一招手,就看見大黑驢和驢頭狼被紫色的藤條捆了個結結實實給扔在地上,大黑驢不服氣的喘著粗氣,打著響鼻。
牛七八見到此景,更是火冒三丈,不顧龍九阻攔,大手一揮,舞著螳螂槍就刺殺過去,獨眼婆婆也不惱怒,把拐棍往地上一插,兩手快速的合在一起,嘴裡低聲念叨了幾句咒語,再看牛七八手腕上紫色的長毛,猶如金絲纏腕一樣死死的纏繞在一起,不僅牛七八如此,旁邊的龍九也是如此。牛七八想竭力的分開,但這種紫色長毛似乎是非常的堅韌,如果太過用力,手腕上就會出現出血點。
九婆看到獨眼婆婆明明就是上門滋事,再示弱的話就會讓對方更為囂張,隨即拿出剛才那個攝魂鈴,有意無意的甩了兩下,隨著兩聲清脆的鈴聲,很明顯看到獨眼婆婆的神情一滯,再看牛七八手腕上紫色毛發眼見著脫落下來,九婆看到攝魂鈴的效果不凡,當下心裡有了計較。
此時的龍九也是暴走,二話不說,兩手一揮鋒利的龍爪再次亮了出來,牛七八和龍九同時向獨眼婆婆發起了進攻。由於牛七八倆口子已經知道這獨眼婆婆的底細,再交手的時候,就有意避開那條拐棍,牛七八攻擊的時候,還不斷打出奔雷符,一下子把獨眼婆婆搞了個手忙腳亂。
九婆則趁機走過去,用攝魂鈴衝著大黑驢和驢頭狼又輕輕的搖了兩下,那些纏繞在大黑驢和驢頭狼四蹄的紫藤應聲而斷,怒不可解的大黑驢咆哮著開始加入戰團,驢頭狼也是怒目圓睜伺機進攻,這下獨眼婆婆眼見著就受到了群毆,但總算還可以應付,完全沒有了先前囂張的模樣。
可每當獨眼婆婆要反擊的時候,一旁觀戰的九婆便會搖響攝魂鈴,每搖一下,獨眼婆婆就會神情一滯,這時候牛七八和龍九的攻擊就會更為犀利。兩人的圍攻又加上大黑驢和驢頭狼的助陣,顯然讓獨眼婆婆輕鬆不了。外麵的喊打喊殺聲終歸是傳入到趙九州那裡,就連白澤和土猴子都驚動了。
趙九州來到九婆身邊站定,先是觀察戰況,繼而看打鬥中牛七八和龍九始終沒落下風,這才心神稍定的和九婆交流,說:“這就是打傷師弟和師妹的獨眼婆婆,”九婆點點頭。然而一時沒注意,白澤順手把攝魂鈴就奪了過去,一邊好奇的把玩,一邊搖動攝魂鈴,“叮鈴鈴、叮鈴鈴”的清脆響聲,讓白澤欲罷不能。再看那個獨眼婆婆眼見的神魂顛倒腳步變得緩慢,一顆獨眼也開始迷離起來。
俗話說“趁你病要你命,”牛七八的螳螂槍瞬間勾住了獨眼婆婆的一條大腿,龍九的龍爪手則從空中按住了獨眼婆婆的天靈蓋,兩口子同時發力,白澤則揮著攝魂鈴像舞著撥浪鼓的孩子又蹦又跳,獨眼婆婆目眥欲裂,一聲大叫之後,腦袋便被龍九洞穿。牛七八鋒利的螳螂槍扯下了獨眼婆婆的大腿,奇怪的是流出的並不是鮮血,而是一種泛著紫色的綠色液體。
此時的大黑驢看有機可乘,一頭就向獨眼婆婆破碎的身軀撞了過去,驢頭狼張嘴叼起獨眼婆婆的那根烏黑色的拐棍,放到了九婆身邊。再看被撞飛的獨眼婆婆就地一滾,居然就此失去蹤跡,那個草堂也隨之不見。流在地上的那些液體很快就把周邊的草木吞噬一空,繼而開始生長出紫色的藤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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