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剛亮,三人就已經來到門口,歐陽向大師兄和大師姐告辭,轉身上了趙九州去南苑機場的專車,牛黃和牛紫則是被安局的人送往飛往深圳的班機。下午的時候,兄妹倆已經出現在去灣灣的大輪船上,之所以不選擇飛機,就是想利用在輪船上的兩天時間,做一些足夠的功課,另外也可以感受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
牛紫發現乘坐這種大遊輪的旅客非常多,從上船開始,甲板上就站滿了不少人,為了不讓自己出現在彆人的鏡頭中,兩兄妹刻意的躲避那些拍照打卡熱情高漲的人。兩兄妹也開始有意用閩南語在快速交談,以便讓自己更快融入周邊的環境當中,畢竟這艘船上以灣灣籍的遊客較多。
披荊斬浪的大遊輪,遇到了海航歸來的055大驅,沒想到甲板的那些遊客,開始興奮的向軍艦揮手,這艘軍艦也禮貌的鳴笛示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牛紫發現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人,嘴裡開始罵罵咧咧,為了聽清楚這家夥說的啥,牛紫就有意靠了上去,仔細一聽,發現這家夥正在詛咒和謾罵。
牛紫想一想,該如何教訓這個崇洋媚外的漢奸走狗呢?看著這家夥又跺腳又吐口水的謾罵,靈機一動,決定把這個家夥七魄中的“屍狗、雀陰、非毒”給取走,屍狗主管的是這人白天或者是夜裡對事物的感知上,主要是起到預警作用的一個魄;雀隱是讓他的身體調節功能失去作用;非毒就是知冷知熱主管健康的一個魄。
牛紫的想法正應了“有其師必有其徒”的說法,當初牛七八去日本執行任務期間,曾把一位陰陽師的魂魄給拿了回來,後來是小七把這個陰陽師的魂魄,張冠李戴的給小學班主任摁了上去,從此以後,那位想把小七摔死的班主任,無論是見了誰,都會低頭的喊“哈依!”
牛紫鬆開挎著哥哥胳膊的手,伸手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張引魂符,悄悄攥在手心裡,牛紫的動靜被牛黃發現,示意妹妹不可對普通人使用法術,牛紫趴在牛黃耳邊說道:“他是普通人嗎?他就是個壞蛋,剛才還咒罵我們,我都聽見了,”牛黃一皺眉頭說:“真的?”牛紫嘴一撇說:“我還能騙你不成?”
牛黃點點頭,決定配合著妹妹演出一出好戲,看看妹妹手心攥著引魂符,便有意的走到牛紫前麵,在經過那個男子身邊的時候,趁著輪船遇到大浪時的顛簸,裝作失去重心要抓東西扶穩,卻鬼使神差般一下朝著該男子褲腰抓去,原本正在謾罵的男子,此刻也看到牛黃失去重心,他想到的不是要去扶人家一把,而是想借機躲開。
此時的牛黃已經重重的摔倒在甲板上,但摔倒的同時,雙手一用力,就把這家夥的七分褲給扒了下來,然而誰也意想不到,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居然穿著一件女人版的內褲,這邊的動靜瞬間就驚動了甲板上的所有人,眾人一陣驚呼,有的拿手機拍照,有的去捂眼鏡,尤其是轟然而起的嘲笑,讓這個男子惱羞成怒,還沒把褲子提上,就抬腳朝著牛黃踹了過來。
倒在地上的牛黃,看似是要艱難的爬起來,沒成想該男子的一腳正踹中牛黃的肩膀,這也是牛黃偏頭故意如此,畢竟演戲就要演的十足。在那位男子又繼續抬腳要踢的時候,旁邊的牛紫一伸手,就把那張引魂符“啪”的一聲貼在了男人的脖頸處,另一隻手拉著男子用力一扯,由於是一氣嗬成,在外人眼裡,是牛紫勸架要把兩人分開來著,誰也沒有注意到牛紫還有其它的小動作,待男子站穩,牛紫才把脖頸處引魂符又抓在手心裡,這一拍一抓,男人的三魄已經被牛紫順利的取走。
此時倒在地上的牛黃已經站起身來,朝著該男子連著躬身說了三句對不起。其實,牛黃每說一句,該男子就會迷糊一次,等三句“對不起”說完,該男子還有稍許的清醒,看到甲板上諸多旅客的嘲笑,隨即臉色一紅,倉促的跑到艙室去了。
現場的旅客中,唯獨小孩子不知道該男子穿的內褲有何意義?大人們都心知肚明,男男女女開始捂嘴竊笑私自議論起來,當然該男子的性取向問題才是大家討論的熱門,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兩兄妹哪裡知道,這位男子就是岩裡輝孫子李嘉冕,岩裡輝在2020年就已經一命嗚呼,但是他的家族卻依靠著岩裡輝所斂的不義之財,舒舒服服的活著。這位李嘉冕其實真正是岩裡輝的大哥李仁欽的孫子,李仁欽在日本攻打菲律賓的時候,被日本人從台灣招收入伍,後來死在了菲律賓的戰場上,其父李鐵龍是日本殖民台灣時期的一名警察,和長子李仁欽妥妥的都是漢奸,也是日本憲兵隊的成員,這對父子倆死後還被日本人當作死鬼供奉在破廟裡。
岩裡輝受父親和哥哥的影響,一直都是外部勢力的代言人,上小學的時候就給自己起了一個日本人的名字,不過,這個名字在日本卻是一個極為稀有的姓氏。當地民眾對岩裡輝的這個名字也好奇不已,後來有鄰居透露了李鐵龍的家底,原來李鐵龍死後,他的媳婦就經常和日本人來往,後來才生了了他,所以岩裡輝有這麼一個日本名字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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