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花將馬仁和他們三人,帶到了客廳裡,倒上了水然後坐下來,靜靜的看著三人,馬仁和笑著說道:“童大姐!你不要緊張,這兩位領導和我一樣,都是正直的人,這位是唐書記,你應該是認識的,這位是宋所長,你可能不認識的,今天過來就是想再聽聽你有什麼要說的,我們也是為了保護你,才想出來到這裡來的,名義上是走訪群眾,實際上就是以此為借口,到你家來的。”
馬仁和的一番解釋,讓我童花情緒放鬆了不少,她抬頭望著馬仁和拘束的說道:“我也沒有什麼文化,說出來的話也是不著邊際,再說了,我也是聽到了他們斷斷續續的,聽老錢好像提起過什麼盤子,說盤子裡有東西能控製住柳大華的,我也是稀裡糊塗的,你們說,盤子裡能裝什麼東西呢?!”
馬仁和聽了童花的話後,抬頭望了望宋澤林和唐民豐,宋澤林站了起來,沿著牆壁轉了一圈,然後輕聲說道:“童大姐!我能到你家書房看看嗎?”
“宋所長!你隨便看,我們家裡的哪個房間都可以隨便看的。”童花大大方方的說道。
聽到了童花的話,宋澤林走進了錢進的書房,一張寬大的辦公桌,一張真皮的老板椅子,後麵是書櫥櫃,上麵擺滿了書,看著就讓人覺得主人是個喜歡讀書的人,而且還是廣而雜,不過走近仔細的看,又不是那回事情了,許多的書籍連包裝膜還沒有撕開,擺在那就是做做樣子,充個門麵而已,辦公桌上一台電腦吸引住了宋澤林的目光,並不是電腦吸引住了他,而是從電腦主機通出來的幾根信號線,作為一個專業的警察,宋澤林一眼就能看出來信號線是乾什麼用的,連接竊聽器或攝像頭的,宋澤林順著信號線查了下去,一個是通進了側臥,一個是通在客廳裡的。
這樣的情況倒是把宋澤林驚了一跳,如果是這樣的話,剛才在客廳裡的對話極有可能都被錄下來了,這要是被錢進知道了,那還了得,童花的安全都很難有保障的,這可不是小事情,狗急跳牆,什麼事情都能乾出來的。
宋澤林把發現的情況向唐民豐和馬仁和說了,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出乎意料的,早知道是這樣的,就不上門來了,可是誰也不會算,誰知道錢進把自己家裡都裝上監控設備呢!
當務之急是怎麼解除危險的因素,而不是去懊悔已經發生的事情,唯一的辦法就是刪了已經被錄下來的音頻和視頻,彆無他法。
刪了已經錄下來的東西,就得打開電腦,找到了存文件的文件夾,宋澤林望了望馬仁和,馬仁和望了望唐民豐,唐民豐苦笑著說道:“你們望我有什麼用?我對這些東西是門外漢,我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的,你們倆個人想辦法解決吧!”
馬仁和隻能無可奈何的笑著說道:“這得打開電腦的,否則沒有辦法的,童大姐!你會打開電腦嗎?”
童花苦笑著說:“我一個沒有什麼文化的婦道人家,哪裡懂得這些東西,你們要是不能辦到的,我更不用說了。”
宋澤林坐到椅子上,打開了電腦開關,界麵上要求輸入密碼,宋澤林望了望童花,親切的笑著說道:“童大姐!你知道密碼是多少?”
“密碼?什麼是密碼?我哪裡知道這個。”童花反問著。
宋澤林望了望馬仁和,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神情,馬仁和笑著望著童花,然後輕聲說道:“童大姐!你生日是什麼時候?”
“農曆七月十六,你問這這乾啥?”童花驚訝的望著馬仁和,隨口一問。
“我們再想辦法找密碼,密碼就是幾個數字,所以我們要試試的,所以才問你的出生年月日的。”馬仁和解釋了一下。
童花點了點頭,她好像明白了些,接著說道:“我是一九七八年七月十六日,陽曆是1978年8月5號,老錢的生日是一九七零年六月六日,陽曆是1970年7月11號,不知道這對你們有沒有用處。”
宋澤林聽了用筆記下了童花說的日期,在紙上寫了一會,然後輸入電腦,一會兒電腦上顯示出來密碼錯誤,請重新輸入密碼,宋澤林又輸入密碼,結果還是一樣,密碼錯誤,這可怎麼辦?
不輸入正確的密碼,就不可能調出來錄製音頻和視頻的文件夾來,也就刪除不了,這可是棘手的事情。馬仁和望著宋澤林,宋澤林望著馬仁和,兩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思考了一會兒,馬仁和抬頭望了望童花,親切的笑著說道:“童大姐!你再仔細想想,平時老錢提到了什麼事情,帶數字的,或者是他喜歡什麼?”
“帶數字的,我也沒有聽到過的,他就是喜歡哼哼小曲,尤其是坐在電腦後麵時,我好幾次都聽到了,還都是同一個曲子,我也是納悶的,為什麼每次進了書房,打電腦前,都哼著這曲子呢?”童花若有所思的回憶著。
馬仁和聽著,眼睛一亮,忙著問道:“童大姐!他哼的都是什麼曲子,你知道不知道?還能不能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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