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均澤跟著同事在不同村裡轉了兩天,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在辦公室坐久了,跑一下就是腰酸腿疼,人也被曬黑不少。
陳均澤回到宿舍,直接累的倒在床上,他閉上的眼睛睜開,眼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光。
不行自己不能一輩子都趴在這個地方,拿起手機想了一下,現在自己一定要抓住,袁詩文這根救命稻草,隻有把她抓住了,自己才能調回去。
他手指在鍵盤上操作,眉頭微皺,又該來一下,最後看著信息,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手指輕輕一點,突然這個人愣住了,他竟然被對方拉黑了。
瞬間一股不好預感在他心裡蔓延,陳均澤慌忙的在手機上翻找什麼,然後開始打的話,一次兩次,最後他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床上。袁詩文把他的所有聯係方式都拉黑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媽的電話打過來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他媽就在電話裡焦急的說,他爸因為以前的事情被查出來,現在已經丟掉工作,還有可能坐牢。
他媽也被他爸的事受到牽連,現在已經停職了,讓他自己在那邊注意點。
“不可能,不可能。”陳均澤看著掛掉的電話,嘴裡不停重複著這個詞,一遍遍的自言自語,似乎已經放棄所有希望和可能性。
陳均澤知道現在自己沒有任何靠山,他開始對現在的工作上心,想慢慢融入裡麵,剛習慣了一會,就因為他爸的事被停職。
陳均澤回到家的時候,看到自己母親短短不到兩個月,就像老了十來歲。
他心裡有些酸酸的,他跟以前的朋友聯係,看有沒有什麼工作能做,他這種情況估計很難在回到崗位上。
可是以前那些朋友,不是不接他電話,就是吞吞吐吐,他心裡明白就直接掛了,隻有他的死黨對他說,讓他等一陣,如果沒有消息,就出去上班,比家裡發展肯定要好。
陳均澤等了一段時間,消息下來了,跟他想的一樣,他跟陳媽說自己想出去闖闖的事,他媽沉思了許久說,去吧,再怎麼樣,也不會比家裡差。
莊南喬這幾年已經成為,醫院口腔科的主任醫師,莊翰墨是計算機係的,畢業之後進入,當初介紹他做家教的學長公司,雖然不是什麼大公司,但是這兩年公司發展還是不錯的。
莊爸和莊媽都在醫院食堂上班,兩個人一個月的工資加起來有五千,他們還是挺高興的。
陳均澤在外地並沒有找到很好的工作,聽說做了房產中介,但是隻能勉強糊口。
他同學在青源市看到他,被一個客戶指著鼻子罵,還隻能笑臉相迎。
再次聽到他的消息,還是溫清揚告訴她,陳均澤在被一個同事搶單之後,心裡壓抑的怒火爆發,跟對方打起來。
在打鬥過程中,不知道怎麼就把腿打斷了,因為是他先動手,對方隻是自衛。
最後對方隻是出於人道主義,賠了幾千塊錢,他後麵拖住被打殘的腿,灰溜溜的回來。
因為原主沒有說向陳均澤報仇,莊南喬得知他過得不好就沒有在留意他。
原主一直想學彈吉他,莊南喬特意去報了一個吉他班,有時間去學,也當是完成原主的一個小心願。
【任務完成,現在要脫離任務世界,返回係統嗎】
【脫離任務世界】莊南喬淡淡的說。
【滴…滴…正在脫離任務世界】
【任務完成,清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