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祭司走後,那雀斑男看向幾人,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這四人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正常來說,那名教團的祭司一般賜福完畢就讓對方離開,從未說過諸如派人盯緊的之類的話。
“呃啊!”寒宇裝作剛緩過神來的動作,隨後那雀斑男便要求眾人離去。
三天後。
眾人被破格提拔到五級異人,也由原先的三層搬到了七層。
“我通過這幾天發現,這些所謂的異人都是受到深淵汙染過的盜寶團,其中身體與深淵之力契合高的人會被帶往八層。”寒宇坐在寬敞的屋內和眾人敘述自己的發現。
這七層的屋子不知比三層要豪華多少倍,乾淨整潔不說,每天還有專門的人為其打掃。
“聽寒老弟所說,這八層或許就是問題的關鍵。”鐘離重新為屋內布好禁製。
現如今屋內隻有寒宇和鐘離二人,克洛琳德想要去打探消息,公子也離開了。
“隻要你們能融合更多的深淵之力,諸位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寒宇想起雀斑男說的話,意思簡單明了,隻要不停地融合那東西,不論是財富地位在這裡你都可以得到。
“但換個思路來想,這才第五層,待遇就好的出奇,我記得咱璃月有句古話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寒宇看向鐘離。
鐘離嗬嗬一笑,“寒老弟的比喻用在這裡的確恰當,不過”這位岩王爺的眼神變了,變得有些嚴肅,“既然盜寶團邪會和深淵教團聯係頗深,想必在須彌一定是有什麼大動作。”
須彌和璃月接壤,一但被深淵侵蝕,下一個目標有可能是楓丹,但璃月的概率會大一些,正所謂唇亡齒寒,不得不防。
“先前和我一起來這裡的盜寶團,他們自稱來自璃月的邪會。”寒宇準備問問鐘離這件事,作為岩王帝君的他,應該會更清楚。
“璃月的邪會初見規模,他們的老巢就藏在采樵穀地下。”鐘離想起前不久凝光的暗線消息。
采樵穀位於層岩巨淵表層東北邊,那裡地形錯綜複雜,也算的上是盜寶團猖獗的地方。
“根據凝光所說,那些盜寶團的力量異於常人,所以我就多留意了些。”鐘離繼續道。
當時有幾名千岩軍在此地排查一樁富商被劫的案子,結果順藤摸瓜的發現了對方的老巢,這些千岩軍歸來時已然是傷痕累累。
“我還在想,這些整日裡無所事事,靠盜寶搶劫為生的他們,怎會獲得這種超乎尋常的力量。”鐘離緩緩從懷中掏出一枚黑紫色的玻璃珠。
邪眼?
鐘離搖了搖頭,聲稱寒宇見過此物。
“難不成是上次那個火酒的?”寒宇疑惑道。
“的確是他的物品,璃月的邪會被剿滅後,千岩軍得到了一本人員名冊。”鐘離緊接著又掏一本,類似奏折的東西。
寒宇將其接過,當折子展開後,那火酒的名字赫然在上麵,排名第三位。
“也就是說,對方是璃月盜寶團邪會的高層,這也就是說明了一件事,其他國家或許也有類似組織!”寒宇恍然大悟。
“這黑紫色珠子內,火屬性紋印錯綜複雜,的確不是邪眼。”寒宇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