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吼聲,眾人驚愕地看到一個身材魁梧、上肢異常粗壯的男子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一般衝入了後院。
他的頭發油膩不堪,仿佛數日未曾梳洗,手中還緊緊拎著一隻破舊的飯盒。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當人們仔細觀察時才發現,這個看似中年的男人實際上卻是個年輕力壯的青年。
他滿臉怒容,雙目圓睜,口中不停地咆哮著:“哪個不知死活的小毛賊,竟敢膽大包天到我們這兒來偷竊!今天定要讓你嘗嘗我拳頭的厲害!”
“柱子”
隻見一名年約五十幾歲的,剃著平頭,長著一副“慈眉善目”麵孔的易中海,匆匆的從外麵趕過來,後麵還跟了一群人。
李國慶看著何雨柱和易中海,不得不說,何雨柱真是長得太著急了些,二十幾歲的年齡看上去就跟快四十一樣。
而易中海的麵相太有欺騙性了,很容易獲得他人的信任感,要不是知道劇情,李國慶都覺得他是個好人。四合院中唯有聾老太太,許大茂,秦淮如看清楚了他的真麵目。
“徐秘書,怎麼是你啊?”
走進人群,易中海看清被圍人的相貌,頓時驚訝道。
“哼”
徐建軍沒有理會易中海,對他的問話不搭理,不滿的哼了一聲。
老伴偷偷跟自己嘀咕剛發生的事,易中海一下就懂了,賈張氏占房子那事,讓徐秘書給瞅見啦!
“易中海,你身為這座四合院的管事大爺,我想問問你,為什麼咱們廠的房子會被彆人私自給占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性質嗎,這是盜取國家財產啊!”
徐秘書不等易中海回答,率先開始詢問起來。
“徐秘書,這,這!”
賈張氏占房的事,易中海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徒弟一家跟他訴苦說房子住不下,他就出了個主意,讓他們住進那房子。誰承想事情敗露,徐秘書還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易中海一下就慌了,根本不知道咋回。
看著易中海回答不上自己的問題,徐秘書更加惱怒。
李哥,這位海歸人才,可是自己表哥李副主任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招待的,還特意讓自己帶他來安排住房。結果呢,房子被占了,自己和李哥還被當成小偷,這臉都丟儘了!
看著徐秘書陰沉的臉色,易中海連忙解釋道。
“徐秘書,事情是這樣的,咱們廠的賈東旭家,現在有五口人,媳婦又懷上了,他們一家擠在一間房內,總歸不方便”
“所以他們找到我,我考慮目前這個房子目前沒有人住,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就讓他們暫時搬進去。”
“助人為樂,為什麼不把你家的房子給他們住?”
“你有什麼權利把國有的資產借給彆人,誰給你的權利?”
本來就對易中海很惱火的徐秘書,直接嗔怪道。
“我一定把這件事情上報上去,你就等著廠裡的處理吧!”
“我現在告訴你們,立馬把這個房子給我騰出來,”
“房子裡麵我看了,東西都已經丟完了,你們誰拿了,趕緊給我換回來”
責罵完易中海的徐建軍,懷著歉意走到李國慶的跟前。
“那個李哥呀,本來多開心的事兒啊,你瞧給弄成這樣了,唉!”
“沒事,徐秘書,今天的事情不能怪你,”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李國慶趕緊安慰徐建軍,人家賣力的幫忙自己解決四合院的住房問題,不管怎麼說,自己都不能責怪徐建軍,自己還要感謝他們,經過這麼一鬨,後期自己在這裡就能少很多麻煩。
聽到李國慶的話,徐建軍也放下心來。他可知道彆看李國慶年齡不大,人家可是從國外回來的,自己表哥和楊廠長都在爭取他,可以肯定未來的前途一片光明。
現在自己和他打好關係,不知道在未來的什麼時間,這個人就能給自己幫上忙。
“賈張氏,你在乾什麼?”
正在聊天的李國慶和徐建軍,聽到易中海的聲音,立馬轉過頭看向屋子門口。隻見賈張氏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完全沒有要搬家的意思。
“憑什麼,我家住那麼小的房子,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壞胚,就能住這麼好的房子,不搬,說啥就是不搬”
賈張氏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說我什麼,有膽你再說一次”
李國慶麵沉似水,雙眼如寒星般冰冷地凝視著賈張氏。就在片刻之前,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信口雌黃,汙蔑他是個小偷!麵對如此卑劣的行徑,李國慶本想息事寧人,不願與之過多糾纏。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賈張氏不僅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繼續口出狂言、穢語連篇。
此時此刻,李國慶心中明白,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動,恐怕整個四合院的人都會誤以為他軟弱可欺。一旦這種觀念形成,日後他們便會得寸進尺,像一群吸血鬼一樣緊緊依附上來,無情地吸食他的血汗。想到這裡,一股無名怒火湧上心頭,他決定不再容忍,要讓賈張氏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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