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的葬禮很快就結束了,一切都顯得那麼匆忙和簡單。賈張氏一家在老家待了兩天後,便返回了四合院。
一進家門,賈張氏就忍不住抱怨起來:“這鄉下可不能再去了,天天吃紅薯、土豆,我都快餓死了!”她一邊說,一邊揉著肚子,仿佛真的餓了很久似的。
接著,她轉過頭對秦淮如說:“淮茹,趕緊做些好吃的吧,我都饞死了。”
這時,一旁的棒梗也跟著附和道:“是啊,媽,我也餓了,想吃肉!”秦淮如聽到他們母子倆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和悲涼。
她知道,在這個家裡,她永遠隻是一個被使喚的角色,沒有地位,更談不上幸福。然後,她還是默默地走向廚房,準備為一家人做飯。
她挺著個大肚子,艱難地移動著腳步,卻不敢有絲毫怨言。
而回到家的賈張氏,還沒休息好,就直接出門來到負責記賬的閻埠貴家。
閻埠貴拿出賬單,和收到的現金,一筆一筆的和賈張氏對起來。
“易中海一塊,劉海中五毛,傻柱一塊,李國慶五毛”
經過一番計算,賈家的這次喪事,總共得到禮金五塊六毛三分錢。
前期易中海墊付了十塊錢,賈張氏還欠易中海四塊三毛七分錢。
“什麼?我說閆老摳,你是不是算錯了”
“我們家辦喪事還到欠錢,這可是罕見了!”
“不會是,你趁我老婆子這幾天不在家,把我家的錢給私自藏起來了吧!”
“賈張氏,你不要冤枉好人,這賬都在這裡記著呢,我用我的人格擔保,絕對沒有任何錯誤。”
被賈張氏的話氣的直瞪眼的閻埠貴,頓時不樂意了。
就你們賈家在軋鋼廠和四合院的德行,能有這麼些禮金就該燒高香了,現在還冤枉我。
“賬單就在這裡,你們自己看”閻埠貴直接把賬單甩給賈張氏。
“看就看,”
“這上麵怎麼沒有你的名字啊?”賈張氏翻看著賬單後,問道。
“我給你們家當記賬的,你們不給我錢就罷了,還要我給你們錢,想什麼沒事呢?”麵對賈張氏的無賴,閻埠貴直接怒吼道。
“那我不管,我們家東旭的喪事,不可能隻有這麼點禮金”
“一定是你閻埠貴這個老不休把我們家的錢給吞了,你必須賠我們家的損失”
賈張氏為了不欠易中海錢,就認準是閻埠貴私吞了自己的錢,拉著閻埠貴開始撒潑打滾。
“賈張氏,我們家老閆,好心幫你們記賬,你還訛我們家”三大媽生氣道。
“看我不撕了你這張爛嘴”
說完直撲賈張氏身上,抓起頭發就扭打在一起了。
問詢的眾人紛紛聚集到了閻埠貴,下班的易中海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
“賈張氏,你乾什麼呢?”
“老閆,還不幫忙把他們分開”
閻埠貴和易中海兩人把兩人分開,隻見兩人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嘴裡還在放著狠話。
“老閆,這是怎麼回事?”
“老易,這賈東旭喪禮的賬目我記得是清清楚楚,這賈張氏說我中飽私鬨,拉著我要賠償,這不是訛人嗎?”
易中海看著眼前的鬨劇,心中暗自歎息。
“我不管,我們家東旭的喪事,怎麼可能隻有這麼點錢,一定是你拿了”賈張氏瞪大了眼睛,滿臉怒氣地對著閻埠貴喊道。
閻埠貴皺起眉頭,一臉無奈地解釋道:“賈張氏,你不要血口噴人。”
然而,賈張氏根本不聽他的解釋,繼續大哭大鬨起來:“東旭啊!你剛死,我們賈家就被人欺負啊!這還讓我們怎麼活啊!”她一邊哭,一邊用力拉扯著閻埠貴的衣服,試圖讓他承認自己的錯誤。
正在做飯的秦淮如,聽到婆婆的哭聲,急忙放下勺子,快步來到前院。她看到賈張氏正坐在地上。
“媽。你這是怎麼了?”秦淮如關切地問道。
賈張氏看到秦淮如來了,哭得更厲害了。她指著閻埠貴,哭訴道:“淮茹啊!東旭剛走,我們賈家就被人欺負啊!閻埠貴拿了我們辦喪禮的錢,這可讓我們怎麼活啊!”
秦淮如勸解著賈張氏,輕聲安慰道:“媽,彆傷心了,三大爺不是這樣的人,可能是記錯了!
“現在一大爺在這裡,肯定會給我們做主的”。
“賈張氏,你先站起來,東旭喪事禮錢,老閆不可能拿,那天來了多少人,我都很清楚。”易中海看著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皺著眉頭說道。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刻跳起來,指著易中海破口大罵:“你放屁!就是他拿了我的錢!你這個大院裡的一大爺,也不主持公道!”
“彆在這裡胡鬨了!”易中海大聲嗬斥道,“再鬨下去,我就叫保衛處來處理了!”
聽到要叫保衛處,賈張氏頓時不敢再鬨騰,但嘴裡還是不停地嘟囔著。
易中海接著說:“至於我給你們辦喪事的10塊錢,不需要你們還了。”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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