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說謊話讓傻柱給自己背鍋,傻柱偷軋鋼廠的雞,這些事情易中海肯定是了解的,可易中海的一番操作,真正的偷雞賊棒梗沒有什麼懲罰,而偷盜軋鋼廠雞的傻柱也沒有什麼教訓,隻是罰了五塊錢。
看著大會結束後,傻柱高興的嘴臉,李國慶才真正意識到四合院的可怕,黑的經過易中海的嘴,都能變成白的,這易中海真可怕!不要覺得和易中海鬥就行了,易中海這樣的“老好人”,他的關係,威望不是李國慶能比擬的。
現在的年代,名聲,品德是非常重要,如果和易中海發生衝突,自己的名聲絕對會非常臭!
李國慶看著帶著茶杯離去的易中海,心裡思索著怎麼才能把易中海從一大爺的位置上拉下來,並打破他“道德君子”的外衣,隻有這樣,自己在四合院裡才是安全的。
“姐,明明是棒梗偷雞,最後傻柱卻承認是他偷的雞,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回到家的於海棠就對正在看孩子的於莉說道。
“到底是誰偷雞了?”聽得一頭霧水的於莉疑問道。
李國慶喝口水後,說道:“棒梗偷的雞,他帶著妹妹們吃了,可因為害怕栽贓到傻柱的身上。而傻柱家的雞是偷軋鋼廠的,今天吃飯時,我注意到招待餐的燉雞少了一半,估計就是傻柱截留下來了。”
“那這不就是盜取公家財務嗎?”於母聽到後驚恐道,要知道盜取公家財物可是大罪啊!
“所以,麵對棒梗的栽贓,傻柱隻能承認是自己偷的雞,不然就是偷盜公家財務”李國慶繼續解釋道。
“那最後怎麼處罰的”於莉追問道。
“我來說,我來說”於海棠著急的開口說道。
“一大爺要求傻柱賠償許大茂五塊錢了事”
“這也太輕了吧”聽到處罰決定,於母和於莉都感到十分震驚。她們覺得這樣的處罰對於偷盜行為來說實在是過於輕微,幾乎可以說是毫無威懾力。。
這樣的處罰決定並沒有真正起到警示作用,反而像是在縱容棒梗的錯誤行為。而於莉則開始擔心起自己家,她害怕棒梗會闖入家中行竊。
李國慶看出了於莉的擔憂,於是安慰道:“好了,不說這件事情了,以後咱們家出門,一定要鎖上小院的鎖,以免發生類似的事情。”
接著,李國慶又補充說:“棒梗這次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估計以後偷盜會成為常態,我們一定要預防這種情況。”
李國慶舒服地躺在溫暖的炕上,頭枕著雙手,眼睛凝視著天花板,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洗漱完畢的於莉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李國慶那副沉思的模樣,不禁好奇地問道:“老公,想啥呢?”她走到炕邊,輕輕地坐在李國慶身邊。
李國慶回過神來,微笑著回答道:“沒啥,就是有點雜事。對了,咱兒子咋樣了?”
於莉溫柔地說:“都已經吃飽啦,現在正睡得香呢。”她的臉上洋溢著母愛的光輝。
李國慶點了點頭,又問:“媽一個人能看得過來嗎?要不要咱們抱過來一個?”
於莉笑著搖頭:“不用啦,我會經常起床看看的,放心吧。”
李國慶心疼地看著於莉,感慨道:“媳婦,你這樣折騰,身體怎麼吃得消啊!”
於莉輕輕拍了拍李國慶的手,安慰道:“沒事兒,我習慣了。隻要你們爺倆好好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李國慶被於莉的話深深地打動了,他緊緊抱住於莉,深情地吻了下去。於莉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輕輕推開李國慶,羞澀地說道:“好了,媽媽還在隔壁呢!”李國慶意猶未儘,但還是鬆開了手。
於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轉移話題道:“你還沒說,你剛才在想啥呢?”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好奇和期待。
李國慶笑了笑,把於莉摟入懷裡,看著這個好奇心如此之重的女人,心裡不禁湧起一絲愛意。他輕聲說道:“今天傻柱之所以沒有受到太大的懲罰,完全是因為一大爺易中海在其中顛倒黑白。”
於莉聽了之後,驚訝得合不攏嘴,連忙反駁道:“不可能吧,一大爺一直都很公正啊!”她皺起眉頭,顯然無法接受這樣的說法。
李國慶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沒錯,我也是一大爺最厲害的地方!”
接著,他又補充道:“你仔細想想,隻要涉及到賈家和傻柱的事情,一大爺的立場就會偏向他們那邊。你再回憶一下這些年發生的事情,看看是不是這樣。”
於莉陷入沉思,開始回想過去的種種事件。漸漸地,她意識到李國慶說得有道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李國慶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是啊,我們不能被表象所迷惑,必須深入挖掘事物的本質。”於莉對於一大爺的行為感到困惑不解,她迫不及待地追問:“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當然是為了養老!”李國慶解釋說,“一大爺沒有子女,他迫切需要找到一個可靠的人來照顧他晚年的生活。原本,賈家的賈東旭是他心目中理想的養老人選,但不幸的是,賈東旭去世了。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顯然,他隻能尋找新的替代者。而誰最適合呢?自然就是傻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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