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灑向大地,軋鋼廠的上夜班的女工們開始陸續下班。她們一臉疲憊地走出車間大門,身上還散發著昨夜工作的汗水味。經過一夜的忙碌,這些勤勞的婦女們都急需洗去疲憊和塵埃。於是,她們結伴前往廠裡的澡堂子,準備享受一次舒適的沐浴。
當她們走進澡堂子時,眼前的景象讓她們驚呆了。隻見一個男人正躺在澡堂子裡呼呼大睡,他全身隻穿了一條紅色的褲衩,身體暴露無遺。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許大茂。
“啊!有流氓啊!”一名女工尖叫起來,其他女工也紛紛驚恐地捂住眼睛或轉身離開。她們感到既憤怒又羞愧,怎麼會有人在澡堂裡做出這樣的事情?這簡直就是對女性的不尊重和侵犯。
廠裡的婦女主任張桂花,身後跟著幾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女人,她們氣勢洶洶地進入澡堂子,每個人手裡都端著一個裝滿水的盆子。其中一名婦女二話不說,直接將一盆冷水潑在了許大茂的頭上。這突如其來的涼水讓許大茂一下子從昏迷中驚醒過來,他猛地坐起身來,大口喘著粗氣,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頭皮上,水珠順著臉頰滑落。當他看到周圍圍攏著一群婦女時,臉上露出驚訝和恐懼的表情。
“許大茂,你竟然敢私自闖入婦女洗澡的地方,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嚴重的犯罪?我看你真是色膽包天,居然做出這樣傷風敗俗、違背道德倫理的事來!”張主任義正言辭地指著許大茂大聲嗬斥道。
此刻的許大茂卻依舊處於茫然狀態,他完全不清楚眼前究竟發生了何事,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一片混亂。然而,當他聽到張主任提及自己擅闖婦女洗澡之地時,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如遭雷擊般不知所措。昨晚自己明明喝得酩酊爛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難道真的是酒後亂性,借著酒勁做了這等荒唐之事?想到此處,許大茂不禁冷汗直冒,心中懊悔不已。
“張主任,您聽我說呀,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斷片兒了,我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自己都不清楚,更不可能做出這種不尊重婦女的事兒啊!”許大茂著急忙慌地解釋著,額頭上也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哼,許大茂,彆再狡辯了!”張主任根本不聽他的解釋,直接下了定論。
“姐妹們,趕緊把許大茂押到保衛處去,讓保衛科的人好好審問一下,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張主任一聲令下,那幾個押著許大茂的婦女立刻行動起來,拖著他就往門外走去。
“不是,張主任,我真的是冤枉的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許大茂一邊掙紮著,一邊對著張主任不停地喊叫著,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沒過多久,許大茂私自闖入婦女洗澡的地方這件事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軋鋼廠。每個人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上的表情都各不相同,但他們心裡想的事情卻是出奇地一致:許大茂這次可算是闖下大禍了!
此時,廚房裡的傻柱正一臉得意地忙碌著。他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熟練地翻炒著鍋裡的菜肴。平日裡,如果有誰膽敢偷看他做菜,傻柱必定會狠狠地罵上幾句;但今天,即使馬華和胖子站在一旁盯著他配料,傻柱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悅。相反,他還時不時地點頭示意,似乎對他們的關注感到十分滿意。
馬華和胖子對視一眼,心中滿是疑惑。他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一向脾氣暴躁的傻柱今天居然如此反常。然而,他們又不敢貿然發問,隻能默默地繼續工作,希望能從傻柱的舉動中找到一些線索。
技術科所在的辦公室裡,人們正七嘴八舌地談論著許大茂的事情。李國慶聽到這些消息後,心中立刻明白了這肯定是傻柱乾的好事。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傻柱會做得如此決絕和狠毒。畢竟,在那個時代,婦女能頂半邊天,私自闖入婦女澡堂子,這種對女性不尊重甚至侵犯隱私的行為,無疑是一種嚴重的犯罪行為,必然會受到法律的嚴懲。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許大茂恐怕得脫掉一層皮才能罷休了。
很快,廠裡關於許大茂的處罰決定就下來了:鑒於許大茂是因醉酒而誤入女浴室,並未造成惡劣後果,故免去其放映員一職,並調至翻砂車間工作。這一結果讓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原本大家以為許大茂會被開除廠籍,但沒想到隻是換了個崗位而已。不過對於許大茂來說,這已經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了,畢竟從輕鬆的放映員變成又臟又累的翻砂工,簡直就是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下班後,許大茂一臉陰沉地走在路上,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安。他一邊走著,一邊不斷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情,試圖找到答案。
此時,騎著自行車的李國慶恰好路過,看到前方的許大茂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仿佛陷入沉思之中。李國慶心生好奇,趕忙加快速度上前,關切地問道:“許大茂,你這是怎麼了?一個人在這裡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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