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張重陽你是自己指認,還是我打到他自己站出來!”
“你想都彆想,我根本沒有戰友!!!”
張重陽半死不活的還不忘保護這個素未謀麵的戰友。
“嗬!”白老板冷笑一聲。
溫若生忍不住在心裡暗暗咂舌:
這貨,都他媽快被人打殘了,還嘴硬,真牛比!
換他早招了……
還有一點,溫若生舉手提問:
“白老板,你都不知道他同夥是誰,咋打?!打誰?!”
白老板扶額,他是真的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不怕死的當出頭鳥。
一看,原來是這個二傻子。
白老板都懶得跟他生氣。
反手扣住張重陽的嘴,將未熄滅的煙頭強行塞進了張重陽的嘴裡,不讓他吐出來!
“嗚嗚嗚嗚……”
“自然是打他了!”白老板招手:
“來人!給他掛上去!”白老板指的是園區正中間的十字架上。
專門用來懲治罪大惡極的人,要麼是企圖逃跑的豬仔,要麼就是像張重陽這種警察的臥底。
張重陽被倒吊在十字架上,血液一直在順著他下垂的雙臂嘀嘀噠嘀的滴在地麵上,明顯在來之前,就已經受了重傷。
包括溫若生在內的豬仔們都被迫圍在四周觀看,女孩子們害怕閉上眼睛就要挨耳光。
白老板一揮手,手底下的人很快拿著一柄修樹木的大剪刀向張重陽走去。
對著他的腳脖就狠狠剪了下去,崩開的傷口裸露著黃白的筋骨,血液噴濺在剪刀男的臉上,張重陽疼的麵容扭曲。
然而這隻是一個開始。
溫若生倒是沒什麼感覺,這種場麵在梅姨那裡幾乎每天都在發生。
“怎麼樣?還不打算供出你的同夥是誰嗎?!”
白老板重新點燃了一根香煙,吐了一口煙圈。
“……又或者,在場的某位警察同誌,你忍心看著你的同事死在這裡嗎?”
沒有人說話。
於是剪刀男又從人群中拿出了一把電鑽,伴隨著滋滋的聲音,他把一枚枚的鋼製螺絲釘擰入了張重陽全身的多處骨頭裡。
“真的……沒有……我不知道……”
張重陽現在已經是氣若遊絲的狀態了……
“你還特麼還嘴硬!就在昨天晚上,園區裡所有的大卡車全部被人為損壞了。你敢說這不是你的同夥乾的?!!”
白老板單手掐在張重陽被剪斷了的腳脖處。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溫若生:“???”
難道他才是那個臥底?!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