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饒才是下麵那位?!
看著不像啊……
“難道是你們倆撞型了?實在不行你就犧牲一下唄……”
畢竟是做鴨的,屬於服務業,有點奉獻精神,也是應該的。
不能那麼小氣的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溫若生隨手扯過一塊布蓋住了自己的褲襠。
“那你到底哪裡不行嘛?有病就得治!”薑詩情說道。
“我是說我追不到謝饒,或者說進展太慢了。”
溫若生開口。
“追不到?你怎麼追的?”
“我給他準備了愛心晚餐,我還給他送個花……”
溫若生掰著手指頭數著寥寥無幾的幾件事。
“沒了?”
“沒了……”
“活該你追不到人家。”薑詩情翻了個白眼,就溫若生這兩下子還想肖想謝饒?!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那我該怎麼辦嘛?以前都是彆人給我當舔狗,第一次給彆人當狗沒經驗,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溫若生委屈巴巴的看著薑詩情。
聽到舔狗這兩個字。
薑詩情噗嗤一聲笑了,第一時間想到沈知修。
“說到舔狗,這你可就得找你那位嫡親的師兄好好取取經了,他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死舔狗……”
“什麼?他那個樣子?你是在逗我的吧?”
溫若生簡直不敢想象,沈知修舔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雖然今天隻是第一次見麵,但溫若生從對方的穿著打扮行事作風來看,分明就是一個禁欲係的悶騷男。
舔狗不都是明著燒的嗎?!
“看不出來吧……有些人的舔狗屬性屬於隱藏款。你要是有你師兄十分之一的功力,舔謝饒就跟鬨著玩似的……”
薑詩情這話說的可不算誇張。
先不說沈知修到底有多能舔。
主要是她看謝饒對溫若生也不是沒意思,記得上次畫展的時候,謝饒斥巨資買下了那幅畫有溫若生的油畫。
隻不過溫若生這貨似乎並不知道謝饒對他有意思。
還在執著於怎麼勾引人家。
“那我具體應該怎麼舔,我總不能直接問沈知修吧,畢竟這種事情怪難為情的……”
都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顯得他多不中用一樣。
“說實話,我覺得你都不用舔,你就直接脫光了躺謝饒床上,我就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薑詩情直接給溫若生出了一個餿主意。
溫若生:“……”
真不愧是屠夫,就特麼也太狂野了吧?
“我還是個孩子……”溫若生委屈。
薑詩情一個急刹,直接停在了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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