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如果掉在地上損壞了,這可是要北涼承擔責任的!”
侍女差點都要哭出來了,心中彌漫出對與大秦使者的濃濃憎恨。
在場的所有人都麵色陰沉,寒冷的殺意在宴席上彌漫,隻要王也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撲上去將這個所謂的狗屁‘使者’撕成碎片。
每一個人都期盼的看著王也,希望他能夠下令。
但王也坐在主位上,麵無表情,仿佛對麵前發生的一切熟視無睹。
看見王也這個表現,兩名大秦使者越發覺得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雙方交戰不斬來使,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就算強如王也,也不會破壞。
所以他們不管怎麼做,都不會有事。
想到這,兩人的嘴角弧度越發猖狂,這副神情幾乎已經是**裸的挑釁。
月色如水,傾灑在靜謐的北涼王府中。
宴會廳裡,燭光影綽,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酒香與濃濃的殺意。
侍女低垂著頭,眼中淚光閃爍,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急促,恨意與恐懼交織在心頭。
在場的人,無論是身披戰甲的武將,還是身著華服的文臣,此刻都麵色凝重,目光如炬。
們緊握著手中的酒杯,仿佛握住的是一把鋒利的劍,隨時準備斬向那兩名傲慢無禮的大秦使者。
然而,王也卻坐在那裡,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沉穩而深邃。
他的眼眸深邃如夜,麵無表情,仿佛這廳中的一切紛爭與他無關,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響,仿佛是在彈奏一首無形的樂章。
徐渭熊坐在王也的旁邊,不知為什麼王也麵對如此挑釁依舊不為所動。
跟白天的時候完全是兩個區彆,但作為王也的妻子,她也隻能按耐住內心的衝動,看著王也接下來的行動。
那兩名大秦使者見王也如此沉默,心中不禁暗自得意。
他們相視一笑,嘴角的弧度愈發猖狂,其中一人站起身來,舉杯向王也敬酒,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北涼王殿下,我們大秦此次前來,乃是誠心誠意地想要與北涼達成和議,共同抵禦大漢的威脅。殿下若是不給麵子,恐怕會傷了雙方的和氣。”
一名武將無法忍受他們這般作態,將手中的酒杯重重一放,發出巨大的聲響。
滿含殺意的目光宛如兩把刻刀,要將兩人撥皮抽筋。
“你們放肆!敢這麼跟王爺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嗎!?”
使者隻是大秦的一介文官,承受力哪裡能夠跟武將相比,頓時手中一顫,酒杯中的美酒灑出些許。
但隨即又挺起胸膛,強作鎮定地說道:“怎……怎麼,這就是你們北涼的待客之道?居然對客人惡語相向!”
話音未落,王也的目光如閃電般掃過他的臉龐,冷冽而銳利。
他緩緩地站起身,走到那使者麵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我不明白白天給你們的教訓難道不夠嗎,現在居然還敢如此囂張,這裡可是北涼,不是你們大秦……”
“又或者……是我給你們臉,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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