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竿彎成弓型,明鏡用力往上提,燈光一打,是一條小醜魚。
也不知道是怎麼敢吃下這麼大的魚鉤的,留下做魚餌吧。
明鏡摘下魚鉤直接扔在岸上,掛上一條海蝦。
根據係統顯示,今天應該是能釣上大貨。
“給我做魚餌。”,明亮轉身拿起小醜魚掛在魚鉤上丟進海裡。
海水已經漲潮,巨大的浪花拍打礁石,海風吹的她腦袋疼,明鏡提著魚竿換到大石頭旁邊,這邊分小一些。
魚餌放進海裡,還沒坐下,明鏡又感覺到手裡一沉,這次坐著可提不起來,她往後撤了撤。
那魚拉力十足,一直把魚竿往遠處拖,天太黑也看不清是什麼魚,明鏡又往後退了幾步,手上緩緩收線。
明月好奇拿著手電筒往下麵一照,“是斑鰩,姐!還不小呢。”
“上來吧你。”,明鏡快速蓄力一提,斑鰩浮出水麵,看樣子有七斤多。
“姐,小心點,斑鰩的尾刺紮人可疼了,還會咬人。”,明月踩著斑鰩的尾巴,明鏡戴上手套去摘魚鉤。
斑鰩猝不及防就是一口。
“姐,你沒事吧?”,明月驚呼一聲關切道。
“沒事。”
明鏡戴著手套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手套都沒破。
“這運氣真是無敵了,斑鰩牙齒咬合力強,你竟然沒事?”,明亮覺得神奇。
“你還希望我有事?”
明鏡提著斑鰩的尾巴放進水桶裡,這玩意凶猛的很,萬一吃了其他的魚就不好了。
“不是,這不是看你內陸來的不懂嗎?被這玩意紮了,你得做一個星期的木頭人。”
明亮想起之前村裡二蛋釣斑鰩,被斑鰩紮了胸,那比女人還女人,用力一擠還能爆汁。
“那鰩魚多少錢?”
明亮搖頭,“我不知道,不過聽他們說一斤四五十吧,這就一隻,多了還能買,少的話就自己吃。”
“生煎斑鰩比魷魚還好吃。”
明月想起那個味道咽咽口水。
“好吃嗎?”,明鏡記得之前吃過一次棒子國的臭斑鰩,那味道至今是她的陰影。
斑鰩一般能長很大,最愛臥沙,尾部的尖刺沒毒,但隻要被紮一下,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好吃,斑鰩很鮮的。”,明月說著感覺手裡的魚竿傳來一股極強的拉力,一直在拖著魚竿走。
明月被拉得站起身,腳刹不住往前走。
“姐,我快撐不住了。”,明月手裡的魚竿線繃直,一直拖著她往遠處去。
“這條大。”,明鏡看魚竿彎曲的程度就知道這條魚不小,手裡的魚竿扔下,起身去抓明鏡的魚竿。
“收線。”,明鏡拉著魚竿慢慢往回拽。
或許是魚吃痛了,猛地在水裡撲騰,明鏡也不敢硬拉怕脫鉤,隻能又鬆了一點魚線。
“這是什麼魚,這麼有力氣?”,明亮見狀也興奮起來。
明鏡拉著魚竿,看魚不動了就收線,魚掙紮的厲害又放線。
天色太晚,海風又吹的厲害,明鏡也不敢站在上次離海近的釣點,所以抄網根本夠不到,她隻能遛魚。
海魚不像河魚那麼好拉上來,有時候海魚即便是小醜魚拉上來也要費一番力氣。
明鏡收放魚線十幾分鐘,手臂酸的不行。
“明鏡,你行不行啊,不行我來。”,明亮看她遲遲拉不上來,想要幫忙。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