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進海島,明鏡晃晃悠悠下船走進小賣部。
“王叔,給我拿一瓶水和五箱啤酒。”
“喝假酒了?”,老王笑道。
“比你的東西真,快點吧。”
明鏡渴的不行,真懷疑那酒是假酒。
“昨天給我酒又要拿回去啊?”,老王撇撇嘴不情願。
“去,我是那樣人嗎?記賬,我回去睡醒了一並還你。”,明鏡不耐。
她還沒誣賴到那種地步,送老王酒本來是人情世故,拿回來成什麼樣子。
“彆忘了。”
老王說著,心裡也沒指望明鏡還,畢竟她現在可是村裡人惹不起的存在,但凡她急眼了,搞的老王褲衩子都沒了,也沒話說。
明鏡咕嚕嚕灌了一瓶水,回到車上昏睡過去。
回到家,謝君安送明鏡回家,把酒局的事和幾人說了,完事直接回到鎮上。
明鏡一直睡到天黑才醒。
“三姑,你死了麼?”,明磊趴在床前,圓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眼圈泛紅。
“滾犢子。”
明鏡捂著腦袋起身。
“三姑,還活著。”,明磊蹦起來跑出去,沒一會又回來,手裡端著一碗水,“三姑,喝水。”
明鏡喝了一口感覺好多了。
“三姑,小貓我都喂過了,它可能吃了。”
明鏡起身趴在窗口看了一眼窗戶下的貓,起身給貓換藥,腦袋還是暈乎乎的。
“嗯,好多了。”
“姐,你醒了?”,明月坐在院子裡看書,看見明鏡笑。
明亮進來關上門,朝著門口吐了一口氣,“明鏡,你彆出去了,張帆帶著幾個女同學都在外麵徘徊好久了,估計是找你的。”
“哦。”,明鏡漫不經心。
張帆那點小心思,明鏡可太了解了,無非是想弄幾個女的讓自己著急。
“對了,那家夥說老李家的那塊地要兩萬塊過戶費,我看這是張家故意給我們使絆子。”
“兩萬就兩萬吧,也不貴。”
明鏡本來也覺得白拿老李頭的地心裡過意不去,給了兩萬塊她心裡能好受些,況且也不是很貴。
明大海扛著鋤頭,從外麵樂嗬嗬的進來。
“山上的地弄的差不多了,明日去鎮上買些果苗回來,弄點芒果和桃子回來種,太多了也忙不了。”
明大海放下鋤頭自顧自的說。
“爸,家裡有串鉤嗎?”
串鉤是海邊漁民用來釣魚的一種傳統方式,很多魚鉤連在一起掛餌,提升海貨量,就是容易纏在一起。
“有,不過好多年沒怎麼用了,那玩意弄起來太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