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子?”男子頓時上前幾步,看向陸玄宗試探著問道。
陸玄宗看向男子,頓時無語,怎麼是這貨,還被他認出來了。陸玄宗很想說我不是,你認錯了,但想了想,認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牧先生怎麼在此處,不應主持蠻荒域大局,指揮眾人剿滅魔教嗎?”
見陸玄宗就這樣大大方方承認自己的身份,男子有些意外,本以為對方會否認。
但想想他就明白,人家有這麼大的背景,被人認出來又怎樣,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這男子自是牧青峰,他此次也是準備前往南雲城,畢竟之後去南雲城的人會越來越多,得先去布置一番才行。
牧青峰飛身來到陸玄宗不遠處,對著獨孤求敗點了點頭,獨孤求敗也點頭回應,算是打過招呼。
“他們這是怎麼了?”牧青峰指著場中兩人好奇道。
同時,他心中此時非常驚訝,場中那個老者,必然也是陸玄宗一方之人。除了獨孤求敗,竟還有一位地煞遊仙境武者跟隨,陸玄宗到底是什麼身份?
要知道,就算中域大家族子弟,也隻是派一個地煞遊仙境武者做護道者而已,陸玄宗竟然有倆。
掃視陸玄宗身後的雄霸、黑白玄翦,除了地煞遊仙境,還有兩個法天象地,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陸玄宗指著遠處的元嬰修士,無奈道:“我們準備回東域,然後被那些人攔住。”
“這人一來,他們就交上了手。”隨後陸玄宗又指著那麵紗女子說道。
牧青峰臉上不由帶上笑意,覺得這也能交上手,太奇葩了吧。
不過仔細想想也能理解,畢竟大家都來尋機緣,一個地煞遊仙境武者竟要離開蠻荒域,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其已經得到機緣。
想到這,牧青峰笑得更歡了,但笑過之後他想到什麼,又變得尷尬起來。
什麼叫讓人懷疑,那機緣本就應是被他們拿走了好伐。
此次到南雲城,他本就想去那地陷處看看,是否真的有龍墓,是否真的有機緣。
當然,就算機緣被陸玄宗他們拿走了,他現在也不敢動手。開玩笑,人家護道者可不比他弱,真要對上,對歸元劍宗並沒有什麼好處。
突然想到什麼,牧青峰立即向場中那女子喊道:“輕月仙子,且住手,且住手。”
聽到出聲的是牧青峰,將沐景城擊退後,那女子亦飛身後退與沐景城保持距離,沐景城則不由鬆了口氣。
那女子修煉的術法等級比自己厲害不少,再打下去他將難以招架。
女子看向牧青峰,疑惑道:“牧青峰,你怎麼在這裡?”
女子乃是縹緲仙宗最年輕的合道修士,名叫嵇輕月,知道魔教謀劃後,他跟著一起來蠻荒域曆練。
“輕月仙子,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牧青峰苦笑道。
將幻非邪、萬星舟抓到天南劍宗後,歸元劍宗、縹緲仙宗、玄陰宗三宗,都表示龍墓應不存在,都覺得不應該去尋找龍墓。
現在就尷尬了,明麵上不去尋找龍墓,暗地裡都往這邊趕了。
目前還未見到玄陰宗那位合道,估計她也會前往蠻荒山脈。
嵇輕月飛身來到牧青峰身前,尷尬的笑了笑,並未回答為什麼到這兒裡。
她看向陸玄宗,牧青峰剛剛是在與這個小孩交談?
於是她問道:“他們是?”
“這位是陸公子,旁邊這位是獨孤道友。”牧青峰指著陸玄宗、獨孤求敗兩人介紹道。
道友?聽到這個稱呼,嵇輕月頓時一驚,一般隻有修為相近,或相處非常融洽投緣,才會以道友相稱。
牧青峰既然稱呼獨孤求敗為道友,獨孤求敗至少也是合道,或更強。
“少主。”在牧青峰介紹陸玄宗的時候,沐景城也飛身來到陸玄宗身旁,不好意思的喊道。
他心中好奇,陸玄宗怎會認識對方?看牧青峰與嵇輕月熟識,兩人交談一副平等的樣子,想來牧青峰最少也是合道修士。
牧青峰看向沐景城問道:“這位是?”
“在下沐景城,來自天闕山。”沐景城抱拳自我介紹道。
天闕山?牧青峰頓時看向陸玄宗,他剛剛可是聽見,沐景城稱呼陸玄宗為少主。這位陸公子是天闕山的某位公子?可天闕山主家並不姓陸啊。
並未繼續深思,牧青峰指著嵇輕月介紹道:“這位乃是縹緲仙宗的嵇輕月,人稱輕月仙子。”
當然,這個人稱,一般都是同修為,或高修為或同身份的人,低階修士得稱其為輕月道君。
眾人又聊了一陣,一副其樂融融樣子,好似剛才的誤會不存在一般。
“沒想到這兩個小家夥看起來還蠻神駿。”牧青峰看向兩艘飛舟甲板上的金牙、赤虓兩獸,不由稱讚道。
然而兩獸卻對著牧青峰一陣呲牙,他們可沒忘記被其抓住的經曆。
當時兩獸都元氣大傷,看起來萎靡不振,自然沒有精神。陸玄宗這幾日喂食了許多高級療傷丹藥給它們,這才讓它們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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