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領頭的法天象地境武者不承認玉印,還指責他們偷竊玉印,想來城主府定然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不然不可能不通報城主,就自作主張。
既然對方不客氣,陸玄宗也不會手軟:“玄翦,能對付此人嗎?”
獨孤求敗受了傷還未痊愈,經過這段時間調養,氣色雖然恢複得不錯,卻不知能不能動武。
加之陸玄宗還不想將令東來暴露在人前,便想讓黑白玄翦去試試對方實力。
“少主放心,屬下一定拿下此人。”
黑白玄翦應答一聲,便飛身上前,對著懸浮在半空的修士發動了攻擊。
見黑白玄翦攻來,初時玄袍人還生出幾分慌亂。
不過感受到黑白玄翦身上散發的,隻是法天象地境武者氣息,玄袍人頓時放下心來。
“一個法天象地武者,竟想與本君動手,真是不知死活。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合道與法天象地武者的差距。”
兩人畢竟差了一個大境界,玄袍人還是非常有信心,將黑白玄翦擊敗。
玄袍人雖然看不起玄翦,卻並未大意,先是後退拉開身形,然後喚出法寶飛劍。
一邊用右手掐訣調動飛劍攻擊玄翦,一邊用左手掐訣,並在嘴中念動咒語。
“本以為這人說出那樣話語,應會看不起法天象地武者,沒想到他倒謹慎動用了全力,一點都不想給玄翦機會。”陸玄宗凝眉。
同時他也在心中大罵這人不講武德,說好的見識合道與法天象地武者的差距呢?
有本事就用常規攻擊,不要喚出飛劍,也不用全力以赴的使用法術啊。
擊飛玄袍人飛劍,黑白玄翦被震退十餘丈,他畢竟隻是法天象地境武者,還未進入地煞遊仙境。
在不使用絕招的情況下與合道修士抗衡,還是有些勉強。
同時他注意到玄袍人動作,心中也暗自戒備起來,準備動用絕招分出勝負。
“怎麼回事,怎麼感覺他們不相上下的樣子?”
“什麼不相上下,沒見到對麵那人被擊退了嗎?傅先生定然隻是試探出手,並未動用全力。”
而下方的守衛則有些不可思議起來,在他們觀念裡,合道打返虛修士與法天象地武者,不應是一招的事嗎?
這咋還僵持上了,傅先生雖然占據上風,對麵那人卻也未出現任何傷勢。
此時,玄袍人心中亦是震動莫名,他可是合道,而且對麵那人確確實實是法天象地境武者。
對方竟能與他交手隻稍稍落了下風,並未被他擊傷,這更讓他警惕萬分。
看樣子玄翦應該不是玄袍人對手,陸玄宗便問向沐景城:“沐老,此人你能對付嗎?”
“那個……”沐景城尷尬一笑,口中支吾著不知如何回答。
得,陸玄宗知道又白問了,這又是一個打不過的。
他隻能看向獨孤求敗:“獨孤先生,還能出手嗎?”
“沒問題。”獨孤求敗輕輕一笑。
即便那日重傷的時候,他也能強行提氣調動法力擊殺地煞遊仙境武者。
何況將養了半個多月時間,傷勢雖未痊愈,卻也不影響動手。
陸玄宗擔憂其會逞強強撐,還是有些不放心:“先生可不要勉強,到時牽動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