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傳出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那些聲音非常的淒涼,就像無助的小媳婦,正被歹人欺負,旁邊的人眼睜睜的看著,卻沒有人願意出手相助,真是人神共憤。
“阿福啊,我跟你說,這個姓伍的,雖然現在已經是我小弟,但是啊,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你隨便搶一套衣服就好了,為什麼非要殺人呢,不對,殺狼呢?”
“汪汪汪”
阿福抬頭看了一眼老大那一臉正氣的臉龐,趕緊舔著個臉,認同的點點頭。
隻是有一點,它不是很讚同,憑什麼那姓伍的也能成為老大的小弟,唉,老大最終還是變心了,曾經我以為隻有我是老大的唯一,沒想到自從遇到這個姓伍的之後,我就變成了唯二,真是命苦啊。
這姓伍的有什麼好的,實力不行,還搶美食,除了長的帥一點,還有什麼用處,憑什麼,憑什麼,阿福越想越氣,卻隻聽見蘇武在頭上說了一句:
“以後少跟他玩,不說了,他出來了,我們趕緊走吧”
“好嘞,汪汪汪”
阿福瞬間忘記了剛剛的不開心,搖著尾巴,屁顛屁顛的跟在蘇武的身後。
“阿嚏”
剛走出地牢的伍子煊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他醒了醒鼻子,心裡覺得有點納悶,自己的實力也恢複了八成,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感冒吧。
打死他都不會想到,剛剛有一人一狗,就在他站著的地方,不停的誹謗他。
“算了,先逃出祖庭再說吧”
伍子煊卷了卷身上那件超長的袍子,嫌棄的自言自語道。
由於天狼們的身材非常高大,他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件稍微小一點的袍子,將就著穿吧,好過被蘇武嘲笑。
這個蘇武越來越神秘了,這實力強就算了,竟然還有會療傷的玄氣,唉,這對人族來說,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伍子煊甩甩頭,不再想這些事情,快速的朝著蘇武追了上去。
很快兩人一狗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在他們離開後,隻見一名年輕貌美的母狼,提著食物,走進了地牢,進去,不到一分鐘,它便尖叫著跑了出來。
它是來給犯事的家人送食物的,沒想當它走進地牢,卻看到了一地的屍體,包括它家人在內的一百多天狼,全部都倒在了血泊中,其中有幾隻天狼,還衣衫不整,其中一隻個子小的天狼,身上的衣物莫名的消失了。
相比於地牢裡的這一百多天狼屍體,在祖庭的另一邊戰場,天狼的死亡情況就更慘烈了。
天狼弑神,隻要一找到機會,就會不停的殘殺遠處看熱鬨的天狼,如果不是因為它們的陛下還在戰鬥,那些天狼,早就逃跑了。
而此時的天狼皇也是非常的狼狽,經曆一番苦戰的它,早就恢複了天狼的凶狠形象。
一隻身高接近五米的巨大天狼,帶著皇者氣息,額頭上那醒目的皇族印記,在昏暗的夜色中閃耀著。
不過此時它身上已經出現了無數的傷痕,嘴角也在滴著鮮血,在跟弑神的戰鬥中,它完全沒有占到一點的優勢。
弑神就像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天狼皇的所有攻擊,到它身上之後,就跟給它撓癢癢一般,完全傷害不到它。
此時的天狼皇,才領悟到了上一任天狼皇臨死前,給他交代的最後一句話,沒到靈神境,不得進入妖穀。
妖穀裡的老祖宗,不可力敵,唉,它的存在既是天狼族的幸運,也是天狼族的災難。
天狼皇當時聽到這句話後,它是不服氣的,甚至還有一股衝動,想進入妖穀去挑戰弑神,雖然最終理智戰勝了衝動。
但是它心裡始終都不服,所以今天弑神出現時,它才會不屑一顧的直接開戰。
當然結局是讓它非常的難受,此時的它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弑神就像一座難以攀越的高峰,無論它使出什麼樣的絕招,都沒有任何用處。
唯一幸運的,就是弑神的智力不行,也沒有學什麼技能,完全是靠本能在進攻,如若不是如此的話,它早就輸了,甚至可能已經被抹殺了。
這就是弑神的威力!
所以打到現在,天狼皇也是徹底被打服了,沒了繼續戰鬥的欲望。
“嗷嗚嗷嗚,吼,嗚”
它迅速脫離戰鬥,縱身一躍,懸浮在了半空中,朝著祖庭金字塔方向,發出一聲如同念咒語報的吼叫聲。
弑神感應到那隻蒼蠅跳出戰鬥後,它也不管了,徑直朝著天狼的大部隊走去,那如同魔神般的形象,讓天狼的大部隊感到心寒。
然而沒有收到狼皇撤退的命令,它們也不敢後撤一步,隻是用恐懼的眼神盯著弑神。
弑神也隻是走了幾步,突然渾身一震,抬起頭,用那猩紅的眼睛,看著金字塔的塔尖。
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它狂躁的心,短時間的平靜了一點。
隻見原本平平無奇的金字塔塔尖,那個狼頭的雕像,爆發出一道巨大的黑色濃霧,那道濃霧在空中最後凝結成了一個中年男人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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