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當初就算被宿主折斷了雙腿,還依然那麼淡定,原來是有恃無恐啊。
隻是季司酒也太慘了吧。
聖馬羅古堡。
冷閻額前墨藍色碎發被風吹起,似乎溫柔了那雙充滿冷戾的眉眼。
他雙手緊緊打橫抱著昏迷過去的季司酒穿過滿是荊棘和薔薇的古老院落。
古堡的門,似乎感應到主人回來,竟自動打開。
冷閻動作迅速的邁入了這座到處都透著陰森的古堡裡。
古堡的門,發出老舊沉重的吱呀聲,又漸漸合上。
當季司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柔軟的歐式宮廷大床上。
頭頂華麗的吊燈差點晃瞎了他的眼。
他擰緊眉頭:這裡是什麼地方?
季司酒好奇的打量四周,一瞬間便與冷閻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神對上。
迷茫的意識瞬間清醒了過來。
垂死驚中坐。
他一字一頓的吼道:“冷閻你這個混蛋。”
吼完這句,他立馬從床上爬起來,想要逃離這個陌生的地方。
腳剛一下地,就一個腿軟癱軟在地。
冷閻嗤笑一聲:“你彆費力氣了,現在的你失血過多,根本沒有力氣逃出這個地方。”
季司酒揚起蒼白的俊臉,憤恨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損失了多少,我季家賠給你,隻要你放了我。”
他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一步步逼近撐在地上的紅發少年。
他半蹲下身體,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少年:“我說過,拿你來賠,畢竟現在像你這樣有趣的兔子真少見了。”
純潔又桀驁,倔強又有趣。
冷閻湊近少年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發出一聲喟歎:“你身上的味道,真的愈發的甜了。”
“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季司酒不明所以,他隻知道這家夥屬狗的,天天咬他的脖子。
咬的時候酥酥麻麻的,根本不痛,但是,卻能讓他感覺身體虧空,虛的厲害。
他條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完全沒有被咬過的痕跡,沒有任何血跡。
見人竟然還一臉懵圈的表情,他陰沉著一張臉靠近少年,輕輕挑起他尖細的下巴。
一雙霧棕色的深邃眼眸專注的盯著他看,少年被迫揚起腦袋,呆愣愣的眼神直接撞入了那雙看上去深情無比的眸子。
少年心驚,暗自吐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