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酒被他肉麻的話激的打了個哆嗦:夭壽啊,我這是要遭多少罪,他這是想變著法子來折磨自己嗎?
瘋了,我真的要被嚇死了好嘛。
為什麼這麼甜蜜的話從他冰冷的嘴裡說出來,這麼的毛骨悚然!
季司酒為了讓自己活的好一點,隻能硬著頭皮往他身邊挪了挪。
他低頭極其不自然的淺淺抱住了冷閻。
冷閻貼近了幾分,將人緊緊摟在懷裡,低頭湊近少年耳廓:“老婆,我會努力學習怎麼愛你。”
溫柔繾綣的低音在耳邊響起,少年愣神。
他不會是認真的吧?
難道,他真的想對自己好?
季司酒試探性的提出要求:“我想出去。你能放我離開嗎?”
冷閻聞言高大的脊背明顯一僵,霧棕色的眸底翻湧著化不開的戾氣,聲音陡然變冷:“你還是想離開我是嗎?”
季司酒心慌,卻依然想把握這來之不易的談判,他倔強的開口:“你,剛剛,不是說老婆就是你的命,你的小祖宗,要對老婆好嗎?”
他頭鐵的又補充一句:“難道你說話不算話,想騙我做你老婆。”
冷閻隱忍著煩躁的心緒,耐心解釋:“沒有騙你。再過一段時間,我帶你出去,離開這裡。”
季司酒一聽能出去,驚喜的追問:“大概要等多久?”
冷閻低垂的長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自己嗎?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很快,大概一周左右。”
季司酒有些不解:“為什麼現在不能出去?”
“因為你的身體還沒有養好。”因為儀式沒有完成,你還沒有徹底屬於我。
季司酒雖然心中狐疑,想說自己身體很好,可以出去。但也不敢把人逼的太緊,到時候他要是翻臉,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一周之後。
季司酒充滿欣喜的從床上醒來,他激動的推了推睡在一旁臉色有些蒼白的男人。
男人為了加快血誓,竟然大量的輸血,由於失血過多,他的眉宇間充斥著疲倦。
吸血鬼的血液流失是無法在短時間裡修複治愈。
所幸,他沒有白費功夫。
初擁成功了,季司酒已經不受那個初吻契約的約束。
不用再被控製在三米遠的範圍內了。
季司酒已經真正意義上成為了他永恒的另一半,享受同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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