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溪感受到了沈奎的欲望,她立馬用勁推開他:“放開我,現在是大白天,你趕緊洗漱去,先睡一會歇歇,晚上還得出去待客。”
族裡人幫著招待客人,中午肯定是沒有入席的,晚上家裡肯定要招待他們,不能失禮。
“放心吧,族人沒入席的老爺子準備單獨請他們在酒樓吃一頓,在家裡太麻煩,還得洗洗刷刷。”
沈奎雖然喝的不少,但是還沒有頭腦昏沉,自然也是知道輕重的,他趴在媳婦肩頭吸了一口氣,呼吸間的熱氣撲在李雲溪細長的脖頸上,激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李雲溪猝不及防被沈奎弄得差點軟了身子,她又羞又氣的一把推開他:“不害臊,自己出去打水去。”
沈奎一看小妻子臉上布滿紅暈就忍不住心神蕩漾,但是也知道這妮子的脾氣,不敢真的在天光大亮的時候有什麼不軌舉動,隻能摸著鼻子出去了。
在水房快速的衝洗一遍,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回了屋子。
李雲溪正在整理自己的嫁妝,這兩間廂房是打通的,為了取暖還做了火牆,沈奎不知怎麼想的,沒有砌火炕,而是做了一張雕花精致的架子床。
屋裡的東西很多都是昨天李家來鋪房時隨意放的,她還得研究一下家具怎麼擺放合適。
她正在收拾一些貴重的首飾和壓箱錢,推門聲傳來時,她直起了腰,就看到了頭上滴著水的沈奎。
她從箱籠裡拿出了一塊棉布方巾走向了沈奎:“坐著,這才二月份,風跟刀子似的,你又喝了那麼多酒,就不怕風邪入體嗎?”
她手上給沈奎擦著濕發,嘴上不停地叨叨著,沈奎愣愣的被她服侍著,往常總覺得煩躁的念叨,這會聽著竟覺得心裡十分的舒坦。
“娘子,你真好···”沈奎感覺好像明白了什麼叫做婆娘孩子熱炕頭了,雖然他剛剛才成婚。
李雲溪被沈奎那暗啞的嗓音驚得一激動差點把他的頭蓋骨給掀了,她又好笑又好氣的拍了他一下:“好好說話。”
沈奎:····
媳婦不喜歡我撒嬌,怎麼辦?
他也不想想自己那麼大一坨,撒起嬌來誰能承受的了。
這邊頭發半乾不乾的,沈奎就已經昏昏欲睡了,這兩天為了辦好婚儀,他是裡裡外外的下了功夫,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中午又喝了不少的酒,這會已經是疲憊至極了。
“去床上歇著,等會我喊你。”
沈奎躺在床上睡了,也絲毫不感覺被褥下的桂圓紅棗等東西硌得慌,就這麼躺下去就睡了。
幸虧這屋子的火牆是剛修整過得,要不然這麼冷的天,沒有火炕確實難熬。
李雲溪也挺困得,但是這都申時過半了,沒有時間休息了,中午那會她也眯一會了,這會也還行。
她輕手輕腳的把房間裡的東西收拾歸攏,把衣服該掛的掛起來,該疊的疊起來,被子也都收進箱籠,拿出一床,套上被罩,等晚上蓋。
忙忙叨叨的很快天就黑了,李雲溪把沈奎喊了起來。
“起來了,沈奎,天都黑了,等會娘該來喊吃飯了。”
沈奎睡的迷迷瞪瞪的,眯著眼睛看著李雲溪,一伸手就把她拉到了床上,李雲溪一個不防備就趴到了沈奎的身上。
“唔。”李雲溪捂著鼻子瞪著沈奎,沈奎這才睜開眼睛。
“磕到了?我看看,磕傷了沒有?”他還懶懶的不想起床。
李雲溪給了他一拳:“你那麼大的勁,那麼大的塊頭,以後注意點,我可禁不住你的蠻勁兒。”
沈奎笑的胸脯震動:“塊頭大不好嗎?沒人敢欺負你啊,因為打不過我。”
“哼,你要是欺負我呢,我也打不過你。”
“那不能,凶狠都是對著彆人的,哪能對著自己家人,那不是成禽獸了嗎?你要是打我,我肯定是打不過你的。”
“就是會說好聽的話。”
熟悉的人在一起就這一點好了,不會那麼生疏,磨合都要好久時間。
她們倆這幾年雖說是發乎情止乎禮,但是沈奎不是什麼多老實的人,總是時不時的就說一些讓人麵紅耳赤的話,李雲溪對他的親近也沒有那麼不容易接受。
“奎子啊,雲溪,出來吃飯了。”趙氏沒有貿然進來,她是過來人,又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生怕進去看到什麼不該看的讓兒媳婦下不來台,隻是在門口喊上一句。
李雲溪立馬從沈奎身上下來還瞪了他一眼,把衣服上的褶皺撫平她趕緊開了門:“娘,我們這就去,還讓您來喊,真是不應該。”
趙氏聽了這話心裡自是高興:“那有啥,你才進門,還不熟悉呢,快來吃飯吧。”
“唉,這就來了。”李雲溪一回頭,沈奎也起來了,大冷的天就穿了一身薄衣。
她皺著眉頭:“這麼冷,你傻不傻,穿著這就出來了,櫃子裡有我給你做的衣服,你等會,我去拿出來。”
“娘,我們馬上就來啊。”李雲溪跟婆婆說著就進了屋裡。
趙氏巴不得兒媳婦能對兒子多上心,見她這樣體貼隻有高興的份:“好,好,你們慢慢來,我們不著急。”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