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豐年一眾都走出幾裡地了,仇九才在管家的稟報下知道這件事。
他頓時怒火中燒,手裡的茶盞狠狠的摔在地下:“言一呢?把他給我提過來?顧明那和廢物給押過來,還有白夭夭,都是廢物。”
管家戰戰兢兢的道:“他們倆就在外麵。”
沒多久管家就帶著還雙眼猩紅的顧明和已經被折騰的沒了半條命的白夭夭。
仇九眼神陰鷙的看著兩人一眼又道:“言一呢?”
管家渾身打著擺子抖抖索索的道:“言一,言一不見了,後門荷花池死了幾個丫鬟,看手法像是言一做的。”
仇九一聽憤怒的一腳踹翻了桌子:“該死,趕緊派人去找,把這個廢物給我弄醒。”
管家趕緊躲了,有人進來端著一盆涼水衝著被按住光著身子的顧明潑去。
一盆水竟然都沒讓他清醒,後來直接把顧明架著按進了缸裡,缸裡還放了幾塊冰,幾番折騰顧明才稍微有了些神誌。
他剛清醒一點,仇九就直接一巴掌扇了過來:“你在乾什麼?讓你看著李豐年把酒喝了,為什麼中了藥的會是你?”
顧明被這一巴掌打的嘴角都流血了,他頭腦懵懵的道:“什麼?李豐年喝了酒啊?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啊?什麼中藥?”
他愣了一會才聽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驚慌的瞪著眼睛,眼球都要凸出來了:“你說什麼?我中了藥?我中藥了?那,那我?”
他猛地往下看去就看到自己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樣子,登時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他是知道白夭夭是仇九找來的妓女,且身上是帶著病的,難道自己,自己跟那個得了臟病的妓女···
“啊,我不要,不會的,怎麼會是我?怎麼可能是我?明明是李豐年才對的。”
顧明瘋了,他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他怎麼能跟得了臟病的妓女一起睡呢,她可是有病的啊。
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不僅睡了帶有臟病的妓女,還被那麼多翰林院同僚看著的,他的前程完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你湊到我身邊乾什麼,賤人,你該死。”顧明從缸裡爬出來,衝著躺在地上的白夭夭拳打腳踢,他無能的甚至不敢怪仇九,隻能在白夭夭的身上宣泄怒火。
仇九看著他發瘋,知道從他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了,轉身就回去準備想辦法先把逃走的言一抓回來,那個言一知道他不少的事情,必須要抓回來,要是被公主知道了,他所有的的籌謀就完了。
他的有錢有權的日子才過了多久,怎麼能就這麼快沒了呢。
仇九回到了後院,他心煩意亂,腦子根本轉不動,隻能在那些女人身上瘋狂的發泄,隻有這樣他才覺得不那麼憋屈,心裡才能不那麼堵得慌。
顧明在仇九離開後,瘋瘋癲癲的就這麼光著身子跑了出去,他接受不了自己明明有著大好前程,卻一下子被打入地獄,他是真的精神崩潰瘋了···
所以說,害人者人恒害之,這就是現世報。
而白夭夭這個既可悲又可憐的女人,她原本是為了在臨死之前接這一單,掙一筆錢留給她的弟弟,可惜了···
她現在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且對仇九來說還是一個把柄,管家就照例把她處理了埋進了後門荷花湖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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