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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半夏還不知因她今日態度,顧老四不敢把真相捅到外麵,卻也不想顧三柱哪天誤會她兩口子不幫大房。
可顧老四卻忘了一點,他這番話於顧三柱而言意味著什麼,見顧二柱雖沒點頭,卻也沒罵顧老四。
顯然,被老四說中了。
想到二哥早早撐起家,辛辛苦苦供了大哥讀書二三十年,還被算計得連一個兒子讀書都讀不成。
老實人,不動怒則罷,怒火上來,待不住了。
顧二柱見勢不妙,連忙拉住他,掰開揉碎的講清楚。
講的,彆說顧三柱了,連顧二柱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
但真不能鬨。
時隔多年,又無證據。
鬨開了,他們更不會不認帳,到時候嘴皮子一碰,歪理九十九,大郎那破瓦片豈能跟他家六郎相提並論。
雖說分家了,但父就是父,以老頭子的偏心眼,吵起來是不可能說什麼公道話。
不用多說什麼,就一句他家六郎疑心病,作為能被祖父視為有過錯的孫子,他家六郎還有什麼好名聲。
與其被孝道壓製,還不如不到萬不得已,先彼此心知肚明有這麼一樁算計在,就這麼不遠不近地相處著。
過分了,他就去找老頭子。
老頭子敢偏心還有孩子大爺爺二爺爺,他家六郎受的委屈,孩子大爺爺總歸會作主的。
委實沒必要大打一架,大鬨一通,就老大和大郎的作法,不用老三去吵,距離父子離心,兄弟失和也快了。
老頭子以為把大郎一家子送到縣城住著就鬨不起來,怎麼可能,花出去的是真金白銀,三郎不是他。
他一條心供老大讀書又得到了什麼,三郎不聾不啞,如何甘願成第二個他。
分家那天起,三郎小兩口就有意撇開大郎兩口子,連工錢都不樂意上交了,也就老頭子還以為管得住。
難嘍。
少了他這個愚孝的兒子,不用他說什麼,隻要他不借銀子給老大,老大的報應要來了。
“老爺,會明有大事要稟報。”
好不容易勸住了顧三柱,顧二柱就聽門外餘財的聲音,聽說會明有大事要稟報,把他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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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他家二郎的會明從鎮上回來了?
“大少爺出了啥事——”
“不是大少爺。”
顧二柱頓時鬆了口氣,不是他家二郎有大事就好,害得他差點以為他家二郎出了啥事,會明跑回來報信了。
“說了不用磕頭了。”顧二柱見會明進來臉色奇怪得很,想笑又不敢笑的,“說說,是啥大事值得你跑回來了?”
“大太太和大兒媳在鎮上和人打起來了,好在沒有傷筋動骨,大少爺讓我先送她們婆媳回村,再去接他。”
顧二柱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大太太是指誰,下意識的就點頭,“行,彆忘了到時辰去接二郎。”
“你說我大嫂婆媳倆人?”顧老四倒是立即反應過來,“她們婆媳倆人在鎮上和人打起來?”
會明忙不迭點頭,瞥了眼顧二柱,見他沒有阻攔自己回話的意思,“回四老爺,是和人打起來了。
據送大太太她們上醫館的好心大娘嬸子說,本來沒什麼事的。
大太太在集市上撞到了人家老大娘,說一聲對不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