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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誰稀罕她一個老娘們?還彆說早年的,我的娘啊,不得了,你老兒子好像聽到我爹清白差點不保了。
見他爹說著說著,越來越小聲還沉思上,顧文軒差不多也明白他爹開始認真分析起是誰在背後想出來的主意。
顧揚文?
他那個大伯就是十足的第二個老爺子,怨天尤人又愛麵子,無人挑唆就是心裡酸死了也要努力維持個人樣。
不像顧大郎這個窩裡橫,身上還有一半田家二代血脈的貪婪與蠢毒,活像陰溝裡的老鼠。
時刻盯著彆人,各種羨慕嫉妒恨的,想動手又怕死,讓這種人拿把刀動真格的又不敢,也就出出餿主意。
真要想算計他,這次和當初上吊那場算計並沒有什麼不同,一個敢想,一個敢乾,沒有什麼主次之分,隻不過工具人換了。
把老爺子換成了四郎。
這不就是他們那對父子倆人一貫以來的伎倆,顧文軒無意打斷他爹思路,更不想瞎說大實話。
那場上吊算計於他爹而言,是徹徹底底的親情背叛,更是有愧於兒,誰都可以提起,他不能。
不知不覺中,落日餘暉褪儘了最後一抹酡紅,沒有點上驅蚊的艾草,蚊子更多了,成群成群的飛舞。
用從他爹手上搶到的一把蒲扇給他爹和他自己驅趕著蚊蟲的時候,顧文軒就突然聽到顧二柱給出了答案。
“是大郎!不是爹覺得自己兄弟好,能讓你大伯連四郎媳婦嫁妝都算計上不怕四郎嶽母上門鬨騰,也就大郎都勸動你大伯。
是大郎,上個休沐日就沒回來,差不多個把月都沒回來了,估計沒少打聽哪裡有挨著那邊的小鋪子。
遠了,你大伯盯不住,細水長流才是好法子,像借咱們家銀子一樣,一下子借走四十兩不要誰不怕他。
是他想出來的主意,你大伯也是個偏心眼的,為長子不要其他兒子了,也不看他有沒有你爺爺好命。”
顧文軒懂他爹話意,老爺子還有他爹孝順,輪到他大伯還有誰會像他爹一樣氣死都要讓著老子。
“照你看,跟爹說實話,憑大郎如今的底子,他要是下狠心讀書,再讀個一兩年能不能中秀才?”
顧文軒還真的非常認真的想了想,“再讀個一兩年,也就是下一回的院試了,爹,比登天還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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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
那孩子長歪了,連印子錢都敢摻和一把,真要考上還不知會闖出多大的禍事。
“不是我小看他,他要三年之內能先過府試成童生已經很不錯了。院試,你看長平叔考了幾回才中秀才。”
你老子我能不知有多難考,說你長平叔乾啥,你大伯不就是卡在院試上過不了。
“要照我看的話,說老實話,彆讀了。讀了這麼多書了,連最簡單的經帖題都有錯,還讀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