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始調查瘟疫的來源,這無疑是一場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艱難征程,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危險,恰似在無儘的迷宮裡尋找那唯一的出口。他們不辭辛勞地四處探尋,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存在的線索,其間曆經了無數次的挫折與碰壁,也飽嘗了數不清的失望與迷茫。然而,經過多方打聽和漫長而艱辛的探索,他們宛如在迷霧重重的深海中艱難前行的航海者,終於逐漸發現瘟疫似乎是從一個被詛咒的山穀中傳出來的。
這個山穀仿若被世界遺棄的荒僻角落,被一種神秘而恐怖的氣息緊緊纏繞,宛如一層濃重的、無法穿透的黑紗,將山穀中的一切都深深地隱匿在未知的黑暗深淵之中。周圍的山脈高聳入雲,猶如一道難以逾越的天然屏障,將山穀與外界嚴嚴實實地隔離開來。那陡峭險峻的山峰如同巨人冷峻而威嚴的脊梁,散發出一種令人望而生畏的壓迫感,仿佛在無聲地警告著來者勿近。山脈的岩石呈現出一種深邃的深黑色,那顏色仿若被宇宙間最黑暗的力量所浸染,黑得如同能吞噬一切光線的黑洞,僅僅是看上一眼,便讓人感覺仿佛自己的靈魂都即將被它無情地吸入其中。山上幾乎看不到什麼植被,唯有一些枯黃衰敗的雜草在凜冽的寒風中瑟瑟發抖,發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山穀間幽幽回蕩,像是從遙遠的幽冥地府傳來的哀怨悲泣,又似隱藏在暗處的某種未知邪物發出的陰森警告。
山穀的入口處彌漫著一層濃霧,那濃霧厚重得如同實質一般,顏色呈現出一種詭異至極的灰綠色。它如同一條緩緩蠕動的巨大蟒蛇,不斷地變幻著形狀,悠悠然地流動著,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時而幻化成一個張牙舞爪的惡魔,張開那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仿佛要將世間一切敢於靠近的生靈吞噬殆儘;時而又變作一個痛苦掙紮的幽靈,身體扭曲得不成人形,散發著一股刺鼻難聞、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這股氣息猶如實質化的邪惡觸手,緊緊地纏繞著每一個靠近山穀的人,無情地侵蝕著他們的感官,使他們的內心被恐懼和不安填滿。
他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這個山穀。當他們踏入山穀的那一刻,一股更為強烈、更為濃烈的詭異氣息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麵而來,仿若一隻無形卻力大無窮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他們的喉嚨,令他們頓時感到呼吸困難,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胸口。山穀裡出奇地安靜,沒有鳥兒歡快的鳴叫聲,也沒有蟲兒低低的吟唱聲,唯有一片死一般的寂靜。這種寂靜恰似暴風雨來臨前那令人窒息的平靜,給人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那是一種沉甸甸的、如同鉛塊般的壓抑,重重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使得他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響一麵預示著危險的警鐘。
他們在山穀中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死亡的邊緣線上。腳下的土地呈現出一種暗紅色,仿佛是被無儘的鮮血浸透了一般,散發著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氣息。那氣息濃鬱得幾乎能將人淹沒,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死亡的味道,令人感到喉嚨一陣刺痛,胃部也忍不住地翻江倒海。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猶如警惕的獵豹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地,時刻防備著可能突然出現的危險。他們的腳步輕得不能再輕,每一步落下都隻發出極其輕微的聲響,然而在這死一般寂靜的山穀中,卻如同雷鳴般清晰可聞,仿佛這輕微的聲響都能打破山穀中那脆弱的寧靜,從而引發未知的恐怖。
在山穀中,他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動物屍體。這些動物看起來像是一些常見的野獸,然而它們的屍體卻呈現出一種極度扭曲的狀態。它們的四肢以一種違背常理的角度彎曲著,身體像是被一股超乎想象的巨大力量狠狠地擠壓過,內臟都從破裂的身體中流淌了出來,散落在周圍那暗紅色的土地上,與土地的顏色融為一體,仿佛是這片被詛咒土地的一部分。那些動物的眼睛圓睜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那是一種對死亡的極度恐懼,仿佛在臨死前目睹了世間最恐怖的景象,那無儘的恐懼仿佛透過它們已經失去生命的眼睛,直直地刺入每一個看到的人的心底,讓人心底不禁泛起一陣寒意,仿佛一股冰冷的寒流從腳底直竄上腦門。
這些動物似乎是瘟疫的攜帶者。它們的屍體上散發著一種微弱的、與他們之前在村莊裡聞到的相同的邪惡氣息。淩羽緩緩蹲下身子,眼睛緊緊地盯著這些動物屍體,眼神中充滿了凝重。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那溝壑中仿佛隱藏著無儘的憂慮。他的目光如同銳利的鷹眼,細致入微地觀察著屍體上的每一個細節。他看到動物屍體上那些奇怪的傷口,傷口周圍的毛發呈現出一種焦黑的顏色,仿佛是被某種高溫或者腐蝕性的力量所傷害。那焦黑的毛發如同被黑暗火焰灼燒過一般,散發著一種淡淡的焦糊味,與周圍的血腥和腐臭氣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更加令人難以忍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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