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蕪抬起頭,笑吟吟地問道。
房媽媽聞言,心頭一跳,皺眉道,“老奴不敢。”
嘴上說著不敢,可是,身體上卻沒有動上半分,顯然是想將這個錯誤就這麼含糊過去。
屋內的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端坐在那裡嫻靜繡花的二小姐。
這個二小姐是這幾年住莊子上住瘋了嗎?
她連房媽媽都敢得罪?!
那可是侯夫人的心腹陪房。
得罪了房媽媽,這位二小姐回府後還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若是花蕪能聽見此時眾人的心聲,鐵定會嗤笑一聲,就是她不得罪這位從小拿那位假千金當自己女兒般疼愛的陪房,她回去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因為整個靖安侯府就沒有一個人盼著她好。
房媽媽想要含糊過去,花蕪如何能讓她如願?!
“不敢?!那行禮吧!”
花蕪眉眼彎彎坐在炕沿上,雙腿雀躍地一晃一晃。
房媽媽也沒想到花蕪居然真的半分麵子都不給,讓她當眾給她行禮,不由得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嘴唇緊抿。
陳莊頭和陳嫂子見狀,興奮得身子微微發抖。
果然對上了!
就是這樣!
房媽媽好好收拾收拾這個死丫頭!
陳莊頭和陳嫂子雙眼放光,嘴角上勾,臉上止不住的笑容才露出一半兒,就驚訝地發現房媽媽居然真的向花蕪行禮了,“老奴見過二小姐”。
雖然房媽媽行的禮,動作僵硬,毫無美感,可那也是代表房媽媽向花蕪低頭了的意思啊!
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房媽媽還會怕花蕪不成?!
房媽媽老臉發紅,心中更是將花蕪恨得半死,可是,她深知道一點,花蕪再不堪、再被府裡的人放棄,她也是侯夫人的親生女兒,是侯府的正經主子。
她可以不喜她、給她苦頭吃,可是,這一切都不能放在明麵上。
無論是奴大欺主,還是輕視小主子,這都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這位二小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接連給她扣上了兩個罪名,這若是傳回府裡對她的名聲終是有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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