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夫人鄭茹做為當家主母,已經多少年沒有人敢這樣忤逆她的權威了,她不禁咬牙切齒地命令道。
她不進來?!
這個侯府什麼時候由得她進不進來了?!
“不可!”
“夫人不可啊!”
房媽媽一聽靖安侯夫人的吩咐,下意識就覺得要糟,連忙出聲阻攔。
“房媽媽!”
靖安侯夫人鄭茹目光如刀般掃向房媽媽,聲音透著不滿。
房媽媽是她的陪房,也是她用慣了的心腹嬤嬤。
否則,這次去接花蕪的事情,她也不會交給她去辦!
可是,看看房媽媽這次辦事辦的,拖拖拉拉這麼長時間才回來不說,連個死丫頭也沒能降住,還任她在自家門口如此囂張。
房媽媽看到靖安侯夫人黑下來的臉,自然知道侯夫人這是不滿意她了,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那個花蕪就是紮手的刺蝟,難搞得很。
“夫人,二小姐性子倔強,在莊子裡時,稍若有不如她的意,她便以自戕為要挾……那脖子上的傷,現在才堪堪養好……”
房媽媽臉色很難看,說到這兒的時候又不由得想起花蕪對自己動手時的狠辣和絕決。
她當然是不敢阻攔侯夫人的決定的,可是,她怕說如果不說的話,萬一那花蕪真的自絕於侯府門前,那夫人可就要吃大虧了。
“什麼?!”
兩聲驚呼同時響起。
一個是侯夫人鄭茹。
一個則是侯爺花濂。
“她竟然敢這麼做?!”
靖安侯夫人先是吃驚,隨後就是震怒。
花蕪如此做,那真是半點兒也沒有為侯府考慮!
她若是死了,整個侯府都要遭殃,永昌公府那邊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她怎麼樣?會不會影響選秀?!”
一直坐在旁邊陰沉著臉的靖安侯爺花濂也很是惱怒,但更多的是擔心花蕪容貌受損不能選秀而連累侯府。
這秀女在沒有入宮選秀前,哪怕是破了一絲油皮,也要受到宗人府嚴厲的盤問,以防有人用此招來逃避入宮選秀。
若是被他們咬上一口,那不死也要脫層皮,還有永昌公府在一旁虎視眈眈,他們侯府的情況隻會更糟糕。
一想到這兒,靖安侯花濂便心亂如麻,恨不得當場打死那個孽女。
“侯爺放心,已經結了油皮了,上了最好的藥,選秀前定能恢複如初。”
房媽媽恭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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