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靈婕妤的親生父母!”
“奪了我們的爵位,讓靈婕妤在宮中如何自處?!”
“皇上不是很寵愛那個賤人的嗎?!”
“天使一定是宣錯了!”
“這應該是給你加官進爵的旨意才是!”
房媽媽嚇得魂飛天外,連忙上前阻止,“夫人,您彆搶!您冷靜點!”
這可是聖旨!
若是對聖旨不敬,那可是要殺頭的!
花濂一臉的木然,就那麼被鄭茹撕扯著,似是弄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侯府,說沒就沒了,整個人一下子就好像老了好幾歲,連脊背也微微有些彎曲了。
靖安侯府原本是老祖宗跟著興宗皇帝南北征戰時闖下的基業,一代代傳到他的手上,等到他這一代時,靖安侯府已經沒落了,再無人在朝為官,他們就隻有這麼一個光杆子爵位。
這原本在勳貴圈就已經處於底層了,他也想著重振侯府,再現當年祖宗的榮光,可惜他能力平庸,努力許久,也沒能讓侯府再進一步。
於是,他便安慰自己,能力不行,若是能守成也是好的。
他若能將侯府的基業好好的守下來,日後到了地下也能去見祖宗了。
可誰成想,一夕之間,靖安侯府竟然在他的手中沒了。
一想到這兒,花濂就不由得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湧了上來,又生生讓他咽了回去。
不行!
他不能倒下!
永昌公府還在一旁虎視眈眈。
當初玉蝶被打了板子扔回來,他將消息瞞得死死的,對外隻說是玉蝶在禦前犯錯,惹皇上不快,被打了板子發落回來,言語中還透露出靈婕妤十分得寵,且想念家人的意思。
永昌公府心中憂疑,這才按下蠢蠢欲動的心思。
現在,靖安侯府被皇上除爵,就是眼瞎的人都知道他們這是惹皇上不喜了,被皇上厭棄了。
這很危險!
永昌公府怕是很快就要對他們出手了。
他們是侯府時,尚且不是永昌公府的對手,現在,他們都變成了一介平民,又拿什麼和永昌公府鬥?!
可惜了,永昌公府大小姐已經遠嫁,否則,讓暨白去見見永昌公府大小姐,事情說不定還有轉圜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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