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鶴雲深給花蕪看過病後,花蕪不僅一天三頓要喝苦到舌根發麻的苦藥湯子,還要一天三遍的挨針紮。
為了方便紮她,蕭凜特許鶴雲深住在宮中。
花蕪悲憤了!
她過的這都是什麼日子?!
為什麼她要喝苦藥湯子?!
為什麼她要挨針紮?!
她要長壽那玩意兒乾什麼?!
她明明是個隻要活五年的女人啊?!
她為什麼要受這個罪?!
“紅芽兒,你能不能用幻覺讓他們以為我有乖乖喝藥、乖乖紮針?!”,花蕪受不了,她看見那排銀針,小臉雪白。
紅芽兒為難萬分。
“這個鶴雲深身上有裴玄的氣息。”
“他肯定見過裴玄了,跟裴玄關係密切!”
“所以我不能對他施以幻術,怕被裴玄發現。”
“至於翊坤宮的人,我當然是可以給這些人施上幻覺,但是,沒有用啊!鶴雲深隻要一摸你的脈像,便會知道事情有異。”
“我的幻像還沒有辦法精細到幻化你服藥和針灸後每一次的細微脈像……”
說白了,紅芽兒不懂醫術且幻術粗淺,沒法做到這麼精細的幻像。
若是被鶴雲深發現了異常,又告知給了裴玄,她倆麻煩就大了。
花蕪能理解紅芽兒的膽小。
不隻紅芽兒怕裴玄,花蕪心裡對裴玄也有一種莫名的懼怕。
“嘶~”
因為和紅芽兒在腦海裡討論得太認真了,花蕪都忘了鶴雲深在給她針灸,直到一陣刺痛傳來,花蕪才看見她的手背上已經被紮進了一根長長的銀針。
鶴雲深修長的食指在銀針上輕輕一彈,一種酸麻脹痛感順著花蕪的手蔓延上來……
嗚嗚……
太難受了!
花蕪含著兩泡淚眼,惡狠狠地看著鶴雲深,那模樣恨不得把袋子掀了,把所有的銀針都紮在他的頭上。
可鶴雲深清疏雋秀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動容,他不緊不慢地用指尖再拈起一根銀針,手輕輕一抖,花蕪甚至都沒有看清,她的手上就又挨了一針,熟悉的刺痛麻脹之感再度升起……
嗚……
這樣的痛楚她還要再挨六十二下。
讓她死了吧!
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入砸在桃夭色薄紗花裙上碎成了八瓣。
“鶴雲深,這針灸是非紮不可嗎?!本宮以後都好好喝藥,這針灸不紮了可不可以?!”,花蕪可憐兮兮地問道。
這個冷心冷肺的男人,她都哭得這麼可憐了,可他竟然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鶴雲深抬頭看了她一眼,一襲淡雅的青衣,清泉冷澗般的聲音響起:“不行!湯藥和針灸缺一不可!”
鶴雲深不出意外的拒絕了花蕪,並毫不留情的下了第三針。
“啊!”
花蕪又疼得抖嗦了一下,示弱沒用、軟語沒用,花蕪怒了,一邊眼淚汪汪,一邊小聲念叨道:“本宮祝你打馬吊必三缺一!睡覺必落枕!從此夾到的肉片都是生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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