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
“既然這事兒是皇上惹出來的,那自然就由皇上來平。”
“你們難道不相信皇上嗎?!”
花蕪看著太和殿的方向,輕淺一笑,“我信!”
……
自古以來後宮乾政,都是大忌!更何況還涉及科舉公正!?若罪名坐實了,那靈昭容怕是死罪可免,卻活罪難逃!
自靈昭容入宮後,便一直盛寵不斷,榮寵極盛,而她和被奪爵的靖安侯府之間的恩怨,他們也有所耳聞,難道真是靈昭容對靖安侯府積怨已久,蓄謀報複?!
若真是如此,花家與靈昭容之間的恩怨是非且先放到一邊不談,但靈昭容後宮乾政、媚惑君王、影響科舉公正,無視國法,藐視朝廷,數項重罪,國法難逃。
一時間,滿朝文武的視線不禁都落在了高高在上的龍座之人,可隨即卻又一觸即離,皇上在生氣!那雙鳳眸此時已暗如深淵,渾身散發著讓人讓人心悸的冷峻與威嚴。
“杜禦史,你可有證據?!”
良久之後,終於有人打破沉默。
詢問的人正是少師淩絕塵。
他的聲音低沉平緩,讓人聽不出喜怒。
杜禦史一噎,滿眼憤怒。
若不是靈昭容媚惑聖上,聖上怎麼可能將花暨白除名?這還要什麼證據?!他又能有什麼證據?!難道皇上與靈昭容在一起時,他在外旁聽嗎?!
“哦?!看你這樣,你是沒有證據了?!”
淩綾塵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峻而嚴厲,猶如狂風暴雨。
“那花暨白學識淵博、精通古今、才氣縱橫,他的文章已被主考及兩位尚書欽點了為了狀元,足以證明此人的不凡。”
“他明明是我朝的棟梁之材,卻被皇上因憐惜靈昭容昔年所受的苦,而將其劃落……”
“何其不公?!”
“那花家父母做的孽,又與他這個常年在外讀書之人有何相乾?!”
杜禦史慷慨陳詞,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看得出,他真的極其看好花暨白,也深為這個年輕人感到可惜。
這個話,就堵得彆人沒什麼好說的了。
皇上劃掉花暨白,肯定是為靈昭容。
杜禦史這話一出,少師淩絕塵便閉口不言了,他雙眸微垂,似是不知在想些什麼。
吏部尚書有心說兩句,緩和一下氣氛,卻不等他開口,景弘帝便已開口就是風雷,眼神如針芒般。
“杜巡安,你是老糊塗了嗎?!”
“花暨白此人心腸歹毒,殘忍無情,靈昭容尚是秀女時他便在花府梅園想要將她掐死,後更是怕她入宮懷上皇嗣而和意圖強灌絕子藥於靈昭容……”
“這樣的人就是你口中的大才?!”
“杜巡安,你身為禦史,職責所在是監察百官,維護朝綱,怎可如此輕率地將一個品德敗壞之人舉薦為可堪大任之材?”景弘帝的語氣中透著失望與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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