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召見?!”
花蕪愣了愣,這才想起那位被禁足了一個月的皇貴妃馮朝雲,算算時間,她也確實該被放出來了。
嘖嘖……
這剛一放出來,就迫不及待地找她麻煩,看樣真是恨毒了她啊!
“主子,這可怎麼辦啊?!”
金盞急得團團亂轉。
她可沒有忘記當初那位皇貴妃凶神惡煞,恨不得撕了她家主子的模樣。
皇貴妃請自家主子過去,能有什麼好事兒?!那肯定是鴻門宴啊!
玉瓶的臉色也相當難看。
她在宮中已久,自然是知道皇貴妃的狠毒與癲狂的,這幾年皇貴妃越發的瘋了,她真怕那皇貴妃一怒之下做出什麼傷害自家主子的事兒。
“怎麼辦?!”
“涼拌!”
“告訴永壽宮的人,就說我病了,沒辦法去永壽宮給皇貴妃請安了。”
花蕪一抬眼,毫不在意地說道。
金盞眼睛亮了亮,喜滋滋地說道:“奴婢這就去。”,說完,轉身出去了。
玉瓶卻依舊愁容不展,“主子,這個辦法對付皇貴妃怕是行不通……”
那皇貴妃馮朝雲因為自家主子被禁足一個月,吃了這麼大的虧,以她瘋癲狠毒的性子她絕對會不會輕易放過自家主子的。主子不去,怕是她一會兒就得親自殺過來。
“要不……奴婢還是去請皇上吧?”,玉瓶想了想,說道。
花蕪聞言,搖了搖頭,“皇上護得我一次,還能次次都能及時護得了我嗎?!”
後宮爭鬥這種事兒,還是得自己立起來。
花蕪眼珠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
永壽宮。
“賢嬪她病了?”,皇貴妃馮朝雲怒火中燒。
一個小小的秀女,得了兩天皇上的寵幸,封了嬪,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連她的傳召都敢不應?!
她以為她躲在翊坤宮裡不出來,就能逃得過去了嗎?!
“來人!擺駕翊坤宮!”
皇貴妃馮朝雲麵容陰狠道。
皇貴妃的儀仗浩浩蕩蕩向翊坤宮而去,如此大張旗鼓的模樣,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不知多少嫉恨花蕪的嬪妃在宮中笑出了聲。
她們盼著這一天,不知盼了多久。
花蕪!
這次看你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