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她家娘娘非但沒死,還風風光光的回了宮,更是晉封了貴妃,不知打了多少人的臉,玉瓶想想就高興。
“是啊!”
“我差點忘了……”
如今她是貴妃了,除皇後之外,她位份最高,終於輪到彆人向她行請安禮了。
一想到這兒,花蕪身子也不軟了,手也不酸了,甚至還管紅芽兒要了點靈力,將她催得越發嬌豔如花。
花蕪起了,整個翊坤宮的人便都動了起來,洗漱及用過早膳後,盛妝的花蕪坐著貴妃儀仗,身後跟著打著黑鸞鳳扇的宮人浩浩蕩蕩的直往坤寧宮而去。
路上花蕪看到一頂宮轎,慢慢悠悠的正往坤寧宮而行,花蕪看了看天色,不由嘴角微勾。
“這人誰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她才前去坤寧宮請安,竟是走得比您還慢……她這什麼意思?顯示她比您還貴重嗎!”
金盞看到那頂宮轎,立刻柳眉上挑,怒不可遏。
誰不知道她們娘娘是新晉的宸貴妃,今日是要去拜見皇後的?!
那人分明是故意想搶她家娘娘風頭!
玉瓶同樣也是滿臉憤怒,她想的遠比金盞要遠得多。
那宮轎之人,明顯是想踩著自家娘娘給她立威呢!
這宮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若是她家娘娘在晉封的第一天就被彆的嬪妃踩了臉麵,日後還如何威懾六宮?!
這人是誰?!竟敢這般猖狂?!
金盞柳眉倒豎,便想走過去給那轎中人好看,卻被花蕪叫住了。
“金盞,這日頭也不早了,拜見皇後娘娘太晚,顯得本宮不懂禮數,豈不讓人笑話?讓轎夫們走快點吧……”,花蕪微微一笑,紅唇似嬌花初綻。
金盞和玉瓶不知道裡麵坐著的是誰,她卻敢肯定裡麵坐著必然是怡春宮的容婕妤。
這是仗著肚子裡未出世的小皇子,來惡心她來了!
花蕪知道自己回宮後,這宮裡就又要熱鬨起來了。
卻沒想到,她晉封第一天去向皇後請安,便已經有人迫不及待了。
她倒要看看那個容婕妤是不是真敢在她後麵進坤寧宮的大門!
金盞不明白為何自家娘娘沒有去狠狠教訓那個不懂規矩的嬪妃,卻要委屈自己的儀仗快行,那豈不是顯得她們翊坤宮怕了那頂宮轎中之人?!
雖然金盞不服氣,可是,她家娘娘的話她是很聽的。
哼!
便宜她了!
金盞對著那頂宮轎冷哼一聲,吩咐轎夫們快些走。
誰人不知當今皇上有多喜歡這位宸貴妃,他們能給宸貴妃做儀仗那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聽到宸貴妃吩咐他們走快些,連忙腳上加力,步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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