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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彥平與羅藝二人,雖然分彆在隋軍與晉軍兩個不同的勢力之中,但這二人少年時卻一曾結伴在各處闖蕩,二人的私交還相當不錯。
甚至,羅成出生之後,羅藝還讓羅成認了定彥平為義父。隻是,近些年來,為了避嫌,這才漸漸地少了聯係!
“老將軍,何故如此!”望著定彥平眼中那一絲死意,薑鬆又哪裡猜不出這定彥平已經抱了必死之心前來阻擋自己,因而,接下定彥平攻擊的同時,不由得出聲歎道。
“廢話少說,看招!”雖是故人之子,但到底還是陣營不同,定彥平不欲多言,便是揮槍出擊。
“也罷!”薑鬆暗歎一聲,大不了先將對方擒下再說好了。雖說定彥平的雙槍之法在其他人眼中變化無窮,但對於薑鬆來說也就那樣了。
揮身閃過定彥平的攻擊,兩人錯馬而過,但這個時候,定彥平的槍尖再次向薑鬆紮來。
定彥平的是六沉四尖槍,雖然槍身比薑鬆手中的長槍要短上不少,但他的兩把槍上卻各有兩個槍頭,在兩馬交錯的時候就可利用後麵的槍頭向後猛紮,殺敵製勝,稱為“盤肘槍”。
若是換了其他槍將,這個時候難免要被定彥平所傷。但薑鬆卻是麵不改色,或許他等的便是這一刻。
薑鬆單槍橫握,在定彥平剛剛使用盤肘槍之時,薑鬆便手臂發力點在定彥平手中雙槍之上,直接打斷了定彥平的攻擊。
正當定彥平吃驚於自己的雙槍術如此輕易被薑鬆單槍所破時,薑鬆卻一個轉身,一槍便將定彥平掃於馬下。周圍的小兵們見狀,當即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將定彥平五花大綁了而來。
不遠處,戰馬之上的羅藝見定彥平沒有生命危險後,當即鬆了一口氣。
本來,羅藝是在附近的一處屋頂上指揮著燕雲十八騎向突圍的隋軍將領們放冷箭的,但一個不注意,卻發現定彥平竟然向著薑鬆的方向殺去。
開什麼玩笑,定彥平怎麼可能是薑鬆的對手。這一幕,驚得羅藝第一時間騎上戰馬向薑鬆那裡奔去,生怕自己這個老友會出什麼意外。
“哈哈哈,再來呀!”城門洞之中,康安裕披頭散發,麵色如狂,身上大大小小至少有十多處創傷,但他卻不願退讓半步,一把月牙鏟左劈右砍,就是不讓一個晉軍越過他身後半步。
“哈哈哈,有老子在,爾等休想過去!”隨手折斷插在身上的幾支羽箭,康安裕狂聲吼道。
“康將軍,事到如今,汝已經對得起楊堅了。將軍不如為自己考慮考慮,將軍若是願降,以將軍的本領,必受吾家主公重用!”於禁望著前方雖滿身創傷,卻仍要死戰到底的康安裕,佩服對方血性的同時,也不由得動了一絲側隱之心。
於禁,在諸侯討董之後,這員五子良將之一便已經加入到了李翔的麾下。鮑信又沒有什麼野心,稍微向其許諾了一些利益,鮑信便樂嗬嗬地將於禁賣給了李翔。
“哼,廢話少說,來戰!”康安裕不屑地冷哼道,他又豈是那貪生怕死之徒。
“冥頑不靈,看槍!”恰在這個時候,擒拿了定彥平的薑鬆趕到,眼見這康安裕要死戰到底,一槍便向前紮去。
剛剛擒拿定彥平之時,蘇烈便已經命人傳令薑鬆,命他領三千騎追擊楊戩。如今這康安裕既然敢阻薑鬆的道路,那薑鬆又豈能饒他。
“哈哈哈,薑鬆,老子寧死也不讓你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