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麼想著,突然間魏晚意開著車子狂奔進來了,對著王浮說:“王浮,不好了,我們的人在回程的路上讓人攔下了。”
王浮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回程的路上……哪邊的?”
“博陵鎮上的。”魏晚意的臉色有些難看。
“哪些人去了博陵鎮上?”王浮立刻便已經站了起來,驚聲發問。
“葉千雁葉小歡去的。”魏晚意著急地說,“我剛剛接到他們的電話,說是讓我們過去談判呢,你……趕緊的吧,我們一起過去。”
“媽的!”王浮大罵一聲說,“瘋了吧他們,我來開車!”
“小浮,你多帶幾個人人。”江月出來匆匆地對著王浮說。
但是王浮早就已經跑了。
“不用擔心。”周香芸安慰說,“他一個人可厲害著呢。”
“雙拳難敵四手呀。”江月有些著急地說,“不用說了,肯定是我們的生意太好了,有些人忌妒了,這博陵鎮又不是我們的地盤,所以才有人敢這樣做……”
江月還真是聰明,事情還真就是這麼一回事情。
在車上,魏晚意已經把事情給王浮說清楚了。
“也就是說,博陵鎮上有一群做流動酒席的人,因為我們去博陵鎮上做酒席,所以搶了他們的生意,就對我們有意見了。對了,他們那個頭叫什麼來著了?”
“就叫周際。”魏晚意開口說,“我也是接到他們的電話讓朋友給調查了一下才知道的,就是這麼回事情。”
“行了,我明白了,走吧,先去找到他們再說。”
下午五點左右,他們便已經出現在了博陵鎮了。
當然了,其實還沒有到博陵鎮,就在離進鎮不遠的地方,一個民房旁邊,他們的大卡車已經停在那裡了。
同時,徐運等人已經在一邊蹲著了。
其他人倒還好,但是陳大牛與徐運臉上都有傷痕,一看就是挨打了。
王浮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他把車門拉開,來到了兩人的麵前。
葉千雁等這些女人還好,身上沒挨打。
在看到他之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王浮就是他們的定心丸呀!
“誰打的?”王浮問徐運。
“就是他這幾個人。”陳大牛是個暴脾氣,要不然剛才也不會挨打,指著那幾個人說,“他們把我們的車子給攔了下來,我就下車說他們是不是腦子有病,要是車子把他們給創死了,那他們就白死了,結果他們二話沒說就上前來打我,還有徐運下車也被他們打了……”
王浮點點頭,於是看向了那幾個人。
“就是我們打的。”一個鬥雞眼還挺囂張的,對著王浮便大聲說,“誰讓他嘴那麼欠,他那就是活該挨打。”
“你就是王浮對吧,那行,我們剛好有些事情要聊聊。”那邊,一個男人陰冷地說了起來。
“彆把這件事情給辦了,聊天的事情之後再說。”誰知道王浮壓根都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那個家夥,淡淡地說:“你動手打的人對吧?成,我算是知道了,來吧!”
說著王浮已經上前過去了,一把將鬥雞眼單手提了過去。
其他人一驚:“小子,你特麼做什麼,敢在我們博陵鎮上囂張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