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兩人吃完飯了。
“我先回去了。”魏晚意是既困腿又酸,沒有辦法,所以便與王浮告彆了。
直到她走了之後,王浮這才去看了看那些野雞。
雖然腿都讓自己給打了,但是精神頭還不錯。
“嗯,看著挺好的。”王浮開口說,“最起碼現在都還活得好好的,能熬到做酒席的那天的。”
“你可真行呀……”江月開口說,“還給他們打野雞去!”
“沒辦法呀。”王浮開口說,“他們都說這什麼玩意……非得要這種東西,那我能怎麼辦?再說了,四千一桌的酒席呀,不要說是野雞了,就算是他們要野豬我都得給他們弄過來呀,不賺白不賺。”
那邊周香芸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行,也就是你能弄著,要是弄不著的,那這生意可就不用再談了。”
“這倒是。”王浮點頭說,“要是弄不著的,確實是不用再談這個生意了,不過可不就是我弄得著嘛,所以我們這也算是占了便宜了。行了,你們看著一些吧,我這有些累了,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行了,趕緊去吧,先洗個澡。”
王浮嘿嘿一笑,馬上便進去洗澡休息了。
隻不過剛剛洗完澡上床睡覺,沒想到周香芸卻進來了。
“香芸嬸,有事嗎?”王浮發問。
周香芸上前,輕輕地說:“晚上我一個人在這裡……做事。”
王浮一怔,馬上便聽出了周香芸的弦外之意。
顯然,這個女人讓自己上次收拾了之後鐵定是對自己舍不得了。
這些天自己沒空理她,這都已經忍不住主動找上自己了。
可真想不到。
於是王浮嗬嗬一笑說:“我知道了,晚上再說。”
周香芸臉色緋紅,趕緊就出去了。
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反正自從上次跟王浮有這樣的事情以來,回去再玩那些東西可就索然無味了。
哪怕是王浮給她開的新藥,聽說很猛的,玩著也不如真的好。
所以現在才跑到這裡來,就是想要跟王浮好好地把事情給說清楚。
果然,王浮心領神會。
“哎,我這該死的魅力。”王浮歎了一口氣,但是又感覺到不大對勁呀。
這些天我可是都不缺女人,這是要把自己吸乾淨了。
現在已經囊中休射了呢。
“我煙酒都不沾,再讓我戒色,好像說不過去吧。”他喃喃了一聲,馬上便睡著了。
……
再次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候了,他們正在那裡做飯吃。
“來,殺隻野雞吧。”王浮抓了一隻野雞送進去。
“不用吧。”江月舍不得,“這都是你好不容易抓回來的,而且還得是做酒席的,就我們這麼吃了好像不大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就是為了吃才抓的。”王浮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地說,“再說了,那些野雞夠,你以為我抓野雞很難,其實很簡單呢。”
江月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去殺野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