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邊的劉繼紅卻尷尬地站在那裡,同時心裡也在發虛了。
我的天,連袁遠都不敢對這個小農民怎麼樣,那我不是慘了?
不對不對呀,不能叫他小農民了,這個人明顯就是大有來頭的。
我這次真是做錯了呀。
她尷尬地站在那裡,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過了一會終於是追上了她的親哥劉總了:“哥,你替我出出主意呀,你說我剛才把人給得罪了,我……我是不是應該要去給他賠禮道歉呀,連袁總都是那個樣子了,我這算什麼呀……”
“我讓你看不起人,讓你胡說八道!”劉總大罵說,“你看看你這像什麼樣子哈?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知道狗眼看人低了吧?”
“哥,我……”
“行了,以我看王老板不是那麼小氣之人,剛才你跟他說話,他一句都沒有搭理你,顯然是沒有將你放在心上,你還是多管一下你自己吧。這是一個教訓,要是再有下次脾氣不好的,你就等著看吧!”
“是是是,我已經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劉繼紅不停地點頭。
至於劉總懶得理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妹妹,早就已經準備開席了。
至於魏晚意她們全都鬆了—口氣,開始上菜。
這果然是很多人,他們自己弄了一張桌子在一邊坐著,吃的都是自己做的菜。
這是魏晚意之後規定的。
不能坐人家主家的席位,可以自己隨身帶一張,而且自己多做一份吃的。
沒多久,那邊劉總已經過來了,對著王浮他們開口說:“各位,來,我敬大家一杯,今天大家真的是辛苦了,而且您這做的相當不錯。”
“謝謝了。”王浮笑著說,“是應該做的。”
“客氣了。”
“我說老劉,你今天這可以呀,這野生甲魚還有野雞,這下了血本呀!”
“對呀,一開始很多人聽說你這個是什麼鄉村流動酒席做的,都說不過來吃呢,說你沒有排麵,你現在看看,什麼叫排麵,不但是用料狠,而且你這也特彆好吃呀。”
“就是呀,要我說,我下次要是辦酒席的話也肯定是用他們的。”
“對,就是呀,老爺子,您這個排場可大了去了。”
那上麵的老壽星笑得合不攏嘴。
而劉總更是如此了,這麼一路敬酒過去。
“這次也就是你在這裡。”魏晚意還有些後怕說,“要不是你在這裡,這次我們就得栽在他們的手裡去了。”
“沒事。”王浮安慰說,“其實問題不大的,都是能解決的事情,我們不用著急,他們嘛……不是我們的對手。”
其他人不停地點頭。
也就是王浮在這裡,大家才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