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終於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一些意思,好像並不是在很讚成處理這三個人,相反他這是在替他們說話。
安和與安家眾人的臉色也變了全都看上了陳建,好像有些不滿特彆是安和在這個時候立刻就站了起來。
“陳前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你的意思好像是在說我們胡亂指人為內奸是嗎?”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因為陳建的話裡意思太明顯了。就是有說他們亂來的意思,他們安家剛剛上次丟了個人,怎麼可能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所以他有些憤怒地看著陳建。
陳建此時也看向了他,臉色非常平靜。
“安家主,這幾個人是不是冤枉的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畢竟人是你抓的。”
“陳建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逼良為娼是吧?”安和臉色難看非常憤怒指責陳建。
“安家主你有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你自己很清楚,不用我再多說。”
“我們是冤枉的呀。”果然那三個人現在也很配合哼哼大叫了起來。
“他說我們是內奸,可是趕屍派的行事那麼周密,一看就是事先很多時間就知道我們在這邊開會。可我們是那天早上才知道這件事情的,也就是說我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做這件事情,哪怕是我們告訴了趕屍派他們也不可能布置得如此周密。”
這三個人為了活命一通狂說。
“相反能這麼快就把時間地點通知他們趕屍派讓他們如此布置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他們安家自己!也隻有安家內部才能這麼早就知道他們是怎麼布置的在哪裡做事什麼時間,我們其他人都是臨時接到通知才知道在這裡。”
“也就是說最有可能出的內奸其實就在他們安家內部。”
“知道為什麼直到現在他們都查不出來內奸不得已拿我們三個人錢來頂包一解江湖人士的心頭之恨嗎?”
“因為內奸就在他們安家內部,他們沒有辦法查出來或者說查出來也是貽笑大方,所以他們乾脆就放棄了這種想法,拿我們三個來想堵住江湖的悠悠眾口。”
“你們放肆!”安和在聽到他們三個人的指責之後勃然大怒,對他們怒吼一聲。
“安和,我們怎麼放肆?難道我們說得不對?大家可以想一下當時你們接到這個時間地點的時候是不是離開會已經很近了?是不是他最後才通知我?既然是這樣那在場的各位你們有時間去通報這件事情嗎?沒有!就算你們通報了人家趕屍派也來不及去布置,還不是白搞一場。”
“所以思前想後,這件事情其實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自己安家所泄的密,除此之外其他人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時間。”
安和的臉色非常難看,馬上便準備上台去阻止這個家夥。
可是他上台了王浮也跟著上台了,而且剛好就擋在了他們的麵前不讓動手。
“安家主,既然是你請我們大家到這裡來看看你做的事情,那還是等他說完吧。這些事情不怕說,咱們說出來可以對質一下,看看到底是哪方麵的錯,要是他們說錯了咱們等會可以數罪並罰。可他們要是說對了呢?總不能阻止人家對不對,先不用著急。”
安和死死地瞪著王浮,臉上閃現了一絲殺氣。
“王浮,你這是正式向我們安家挑釁是吧?”
“安家主你這話可就搞笑了,我們大家所求不過就是一個真相而已。我們也是在聽他們的話,畢竟也不能光聽你們的一麵之詞。大家都是有腦子的,誰是誰非大家自有定奪。反倒是你這麼奇怪,人家想說話也不跟人家說話的時間,你這是想乾什麼?或者說你們心裡有鬼了。”
其他人瞬間看上了安和,臉色非常不善。
老實說自從上次安家把事情搞砸之後,這些江湖人士對他們有著很大的意見,現在的安家已經不像是之前的安家了。
這讓我王浮想起了一句話。
你最好不要輕易地跟人露出你的實力,因為當你露出來的時候,彆人會發現你很菜,那個時候你所有之前營造的一切都會被人家打破,成為回旋鏢。
現在的安家就是這樣。
安家可是半隱門,江湖上大家都非常敬重的門派,之前大家對他們抱有多大的希望現在就抱有多大的失望。
安和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可現在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嗎?但凡他們安家有辦法也不會使用這樣的下策。
更糟糕的是現在他們安家已經無路可退了,隻能硬著頭皮把這件事情繼續做下去。
安和的臉上連續變換了幾次,他倒是想說一些話出來鼓舞一下自己這邊。
可是他很快就發現不對勁,自己壓根就沒有話可說,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氣。
“所以你們寧願相信他們三個內奸的話都不相信我們安家說出來的話,是這個意思嗎?”
“安家主你先彆給人家扣上這樣的大帽子,說到底現在誰是內奸還沒確定呢,你們張嘴閉嘴就說人家是內奸,你問問他們三個願意嗎?你問問我們大家願意嗎?現在我們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在確定內奸到底是誰嗎?你們先就給人家扣上了這樣的大帽子而且還阻止我們發出疑問,我倒是有些奇怪了你到底想要乾嘛呀?”
“安家主,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這麼著急忙慌地不讓我們跟他們交流,這是什麼樣的打算?”下麵已經有人開始發出了質疑。
“對,我們大家的想法其實都是一樣的,隻不過就是求一個明白而已,反倒是你們是推三阻四讓人感覺非常意外。”
“安家主你要是真想把事情弄清楚,把你們安家撇出去,你應該配合我們大家做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四處阻撓,你越是這樣我們大家就會覺得你有非常大的嫌疑,越是心虛。”
眾人的話就好像是一把把劍一樣刺到了他的心裡去,安和的臉色非常難看。
老實說他也得承認自己在這件事情裡辦得確實非常粗糙,甚至都沒有怎麼費心力地去把這件事情所有的謊都給圓過去。
可能在他們這些半隱門的眼裡,這些普通的江湖人士不過就是一些小雜魚而已。我能放下臉麵去辦這種事情已經是給你們非常大的臉麵了,還值得我費心神去給你們把所有的謊都圓好?
那不是為難我嗎?
我也沒想到你們這些人還敢對我們提出質疑。
所以此時大家就那麼盯著安和,而安和的臉色是非常難看,一時之間他知道自己安家再次陷入了上次那樣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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